艳,男人倾慕。在这电闪雷鸣的夜晚,他们眼底一片浓郁的戾气和阴霾之气比道道利剑还要锋利,俊美的五官颇为扭曲挣扎。
“是她,是她,都是她害的!”灰衫少年忽的朝前走过去,跳上床推着水晶棺的棺盖,欲把罪魁祸首从里面拽出来声讨。
“对,就是她,就是她害的!把我们圈禁在这斗室中犹如困兽,不能施展大好男人的抱负,却成为他冲喜的夫郎!”一个紫袍少年冲过去一脚踢在棺盖上,
水晶棺内周围放着暖石,以保证棺内的恒温。四角放着四个鹅蛋大的夜明珠,柔和的光投在他的脸上使他的脸色更加扭曲。
一个穿着白衫的温玉少年绕过屏风,疾走几步,从阔袖里伸出一双骨节分明的手,一手拉着一个,把他们拽下床;“曹凤、袁野,你们两人不可莽撞!不要把棺盖移动,以免外界冷气入侵,破坏棺内的恒温,使郡主的体温冷热不均,导致她无法苏醒,我们都会受到牵连。”
他望一眼躺在水晶棺里沉睡的娇小美人,急忙起身关上门,落下门阀,把外面的冷空气挡在门外。
紧接着,身后传来了一拳头砸在桌上的声音,悲愤的声音从身后传过来:“狩琪,你怎会明白我此时的心,我们四个人是一起进的王府,可如今只剩下我们三人,他的结局,也许就是我们的结局,我如何甘心!”
狩琪关好门,转过身子,瞥了眼身穿灰袍,名叫曹凤的俊美公子一眼:“三思而后行,先谋后动,蓄势而发,现在不要忤逆王爷和王妃,否则就会像他一样死的凄惨!”
红袍少年脸上的阳光笑容在听见惨叫声后,也消失不见了,他的情绪也显得波澜起伏,一张俊颜透着伤感的神情:“昨日我还与他把酒言欢,今日却阴阳相隔,一个温玉的公子竟被仗毙在棍下,王爷为何要处死他!”
曹凤恶狠狠的瞪着水晶棺:“向阳,你有所不知,他不愿被斗室之地束缚成为她的冲喜夫侍,因此设计逃跑。谁曾想到他的一举一动早就被暗探盯梢,未等他逃出城外,就被抓住禀告了王爷,受到王爷的责罚,将他活活打死!”
向阳看着水晶棺里一张绝美的睡容,惋惜的叹道;“可惜,可惜,如此冲动而丧命,不值!不值!”
狩琪盯着窗外,看着雷电交加的雨幕,缓缓的低声说:“各人有各人的命,也许这就是他的命。”
曹凤愤愤道:“可我不甘心,我不甘心!大丈夫宁可玉碎不能瓦全,岂能苟且偷生!”
向阳拉过椅子,坐在上面,眯起双目:“不甘心那又如何,你能抗命?”
曹凤面如死灰,静默了一会,忽的他的眼里又闪出了希望,他紧紧的盯着狩琪:“你自小在王府长大,只有你与王爷说得上话,你与王爷说,待我们行成人之礼后,与郡主成婚,现我们弱冠之年取消冲喜的仪式,如何?”
狩琪轻拍他的肩膀,轻笑着:“公子你太天真了,涉及到郡主的生死,王爷怎可马虎?我听说,王爷找我们为郡主冲喜,郡主方可醒过来的事,是个世外高人掐指算出来的。王爷相中了我们,也许这就是我们的宿命。”
“是何方妖道,竟敢妖言惑众,他日若是被我遇上了,定叫他吃我一剑。”曹凤恨恨的咒骂着,抽出腰中宝剑“叭”的砍在桌上,桌子马上从中断裂。
接着,他转过头,一双闪着怒火的眼光落在水晶棺里那张睡美人的脸上,她收起了昔日的嚣张跋扈的利爪,静静的躺着,柔和的光投在她苍白的脸上,微微上翘的唇角似挂着一丝嘲笑。
那丝嘲笑像把火一样在他的心里腾腾升起,灼得他火冒三丈,他咬牙切齿的怒骂着扑向水晶棺:“你为何不死,躺在里面还可害人,我要掐死你!掐死你!你死了一了百了,都好!”
正文 第二章 不许伤害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