征时候的光鲜亮丽,军服沾染了鲜血和硝烟看起来就像蒙了一层灰,脸上也是肮脏不堪布满泥尘,不过他们依然斗志昂扬,因为他们在不断取得胜利,溃败的支那军就像羔羊一样任由他们宰杀,他们逐渐喜欢上了这种杀戮的快感。
“啊!”明晃晃的刺刀低垂,然后狠狠地扎入了尸堆之中的一具胸脯还在轻微跳动的身体,名受伤的中国溃兵被打扫战场的鬼子兵发现,直接刺了一刀。
溃兵痛苦的抓着扎入胸膛的刺刀,鬼子兵用力竟然没有拔出来,顿时有些气恼,打了防滑钉的鞋子抬起踢到了溃兵的脸上,惨叫更盛,溃兵脸上被戳了好几个窟窿,发出了凄厉的惨叫。
鬼子兵咧嘴露出了森森的白牙,听到脚下支那兵的惨叫,感觉到心中快意无比,踩着脸的脚又用力了几分,鞋底的尖锐钉子深深地嵌入了中国士兵的脸颊。
周围的鬼子兵都是露出了笑意,看着支那兵被他们折磨着,指指点点开始起哄。
“小林君,你没吃饭吗,看起来力气那么小。”
“用力踩,让他们知道我们大日本皇军的厉害!”
……
一名鬼子老兵提着刺刀上前道:“小林君,看我的。”
鬼子兵用刺刀戳进了惨叫的溃兵的肚子,然后用力地一拉,顿时出现了一个巨大的血口子,刺刀拔出带出了肚子里面的肠子。
“小林君,杀人要像我这样,你那样太温柔了。”鬼子老兵挑出肠子,笑着很嚣张。
此刻那名中国士兵脸部表情因为剧烈的痛苦而变得扭曲,配合上那血淋漓的窟窿,格外的可怖,他在惨叫着,痛呼着,反而引得其他的鬼子兵满脸的快意。
还有一名躲藏在尸堆里的中国伤兵实在是承受不住同伴的惨叫,突然翻身站起来想要逃跑,因为他知道躺在尸堆里肯定也难逃噩运。
他一瘸一拐地朝着远处跑,想要逃离这个地狱,想要活下去,但是四周都是鬼子兵。
一名鬼子老兵不紧不慢地抬起枪口,对着一瘸一拐的中国伤兵扣动了扳机,砰的一声,枪口冒出了一股硝烟。
正在逃跑的中国伤兵的另一个大腿被打中,身子一个踉跄,摔倒在泥泞里,吃了满嘴了杂草的污泥。
他不甘心就这样死掉,忍受着大腿传来的剧烈疼痛,双手挣扎着向前爬着,流出了鲜血拖出了一条血痕,在这褐色的土地上触目惊心。
鬼子老兵收起了自己的枪,刺刀下垂慢慢地跟了上去,充满戏谑的眼神看着前面那个衣衫褴褛的支那兵惊慌地爬着。
受伤的中国兵艰难地爬着,顾不得地上的碎石和荆棘,也顾不得身上的疼痛,他想活下去,想回家。
他听到了身后鞋子踩在泥泞之中的答吧声,他双手奋力地爬着,满是血口的双手沾满了泥浆。
噗嗤!泛着寒芒的刺刀刺入了身躯,就像是切进熟透的瓜一样,声音清脆而响亮,地上攀爬的士兵感觉到自己的身上的疼痛,感觉到身体的力量在迅速的流逝,他咬着压牙还在爬着。
他仿佛看到了家乡那熟悉的房子,温暖的屋子里火炉上冒着腾腾的水汽,自己的婆娘正笑意吟吟地望着自己,他感觉自己越来越无力,爬得越来越慢,眼神逐渐的开始涣散。
“长官,那股支那军应该向西北方向跑了。”一名擅长追踪的鬼子尖兵从远处奔来向吉野中尉禀报。
很快,在呵斥声中,一百多鬼子兵集结起来,再次出发,留下了满地的中国苦溃兵尸体逐渐隐没在暮色之中。
……
破旧的房子里温暖的火堆已经升了起来,一口破铁锅架在火堆上冒着腾腾的水汽,旁边的硬木板床上,杨凌闭着眼睛在昏睡,身上盖着厚厚的破被褥和旧衣服,额头满是细细的汗珠,他在做一个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