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我看到我爸带你小叔去书房了,估计要好些时候才出来呢。”
刘君酌听到这话,从口袋里掏出一把钥匙抛了抛,“我办事还没出过差错呢。走吧,去找亭亭,一起出去开车。”
“走。”何玄连眉开眼笑地带路。
却说何亭亭后来往回走,看到了被掐的月季花,走出不远又看到蔷薇也少了一枝,顿时大为恼怒。
摧花手肯定就是方秀兰和李真真的伯母,刚才就是她们两个人在这里的,还没过多久呢,除了她们,肯定不会再有别人。
过去她找不到凶手无处发火,现在基本上能确定是方秀莲和李真真伯母了,再思及她们肯定不止一次过来摘花,便寻思着这次要报仇。
她想了想,跑回自己的房间,从柜子里拿出一瓶香精,然后从后门出去,跑到后山摘花。
这次她摘了月季和蔷薇,两种各两枝,一起拿着回到客家围屋。
才从后门跑回到家人平常住的东南一角,何亭亭就看到换了一身衣服还把头发给洗了的方秀兰和李真真伯母正从大门那边的走廊拐进来。
“被淋了一身,起码要去她家吃个水果才够本……”方秀兰压低声音说道。
“我也是这么想的,两朵花可不能打发了我……”李真真伯母连忙点头附和。
何亭亭虽然不知方秀兰前一句是什么意思,但是李真真伯母可着实承认了,花的确是她们摘的。
这么想着,她把香精拿出来,在手上的四朵花上各倒了一滴,然后放在地上,扬声叫道,“我要回房间一下,你先帮我看着我的花……小心看好了,新鲜摘下来的……”
方秀兰和李真真伯母听了这话,又看到何亭亭转身跑了,便狐疑地相视一眼,走上前去。
“亭亭,你刚在跟谁说话呢?亭亭——”方秀兰压着嗓子喊道。
可是没有人回答,只有偶尔吹过的夏风从巷子里穿过,呼呼作响。
李真真伯母没听到说话声,便随手拿起那修剪得漂漂亮亮并且包扎好的花,对方秀兰使了个眼色。
方秀兰会意,忙回了个眼色,跟着李真真伯母大踏步离开。
“有四枝,我们一人两枝。我看何家用花瓶摆在桌子上,看着很是漂亮。我们干脆也拿回去摆一个星期好了。”李真真伯母低声说道。
她记得这花能放水里养一个多星期,才慢慢枯萎的。
至于说会被何亭亭看到花,她们一点也不担心,她又没有亲眼看到她们摘花,怎么能证明花是她们偷的呢?
方秀兰点头,“我们也漂亮一回好了。”
她们家离何家不远,把花拿回去再过来何家吃水果也还来得及,并不担心来迟了没得吃。
何亭亭等两人走远了,才吃吃笑着从藏起来的角落里出来,“我给过你们机会的,是你们不珍惜,连我新摘的花也偷,可怨不得我了。”
她这么说完,心中一点愧疚也没有了。
虽然说她是针对两人贪婪的性格设的局,两人十有**都会落局,可是这是在她家里,方秀兰两人但凡有点脸皮,也不会直接偷花了。既然她们贪得这么不要脸,她就不客气了。
这么做完心理建设,何亭亭直奔自己家的客厅。
她一边走一边盘算着用什么办法把自己母亲林蓉支使出去,不让那两个讨人厌的有机会来自己家吃水果。
思来想去,何亭亭觉得让林玲玲出门去买菜最合适了。
客厅里,林玲玲和何奶奶正在跟林蓉说话。
何亭亭走进去,“妈,奶奶,爸爸说让买多点好菜招呼刘叔叔和君酌哥。”说完了,她忍不住打量三人。
林蓉眉头微微蹙着,显然心情并不好。
何亭亭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