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数次危机都是自己软弱无能造成,除了大都督公侯桓温当年之前,东晋王朝就几乎像一个垂危的病人病入膏肓,说得通顺些就是东晋王朝的新政权根本不像一个正常的新生婴儿,而是一生下来就带着严重的疾病。西晋王朝是东晋王朝的父母,它的父母的病态结合,生了一个不健康的婴儿,西晋王朝没有结束汉代末年以来的重病,仿佛东晋王朝的祖先一直患有严重的疾病,先天的后天的一大堆,这些疾病无时无刻的影响着阿朵穿越的这个时代。
西晋都灭亡六十多年了,光是这六十年,山区各部族就延续了好几代人,各部族人口增加缓慢,有的甚至严重出现人口急剧减少的现象,若是说这六十年完全是战争年代又不像,阿朵的感受是一个战争打累了的年代。所以阿朵一回到这个时代就有处于军阀时代之时的感受,这六十年,山地部族的农业根本就不能恢复到发达水平,阿朵甚至把各部族比喻成旧社会里大西南的土匪成群,大家不能正常生活生产,各自不能正常来往,有的时候互相仇恨残杀,阿朵自己的记忆里就有她和净王部族仡曲部族的冲突。一个不会说现代人话语的阿朵当然不会得到大家的注意,而现在不同了,各部族的百姓好像都正在关注着阿朵,不知道阿朵为什么会变得文明起来了,阿朵甚至想,自己哪里文明了,一回来就打打杀杀,自己还成了一个土匪头子的女儿,自己也有土匪行径。
至于各部族会怎么看待她,这不是阿朵现在能够想到的,尽管她很在乎,在乎到影响自己今后每一个行为。她从雷山醒来以后,还没有彻底进行自恋的时候,只能说她在现代社会里自恋过,因为现代社会要求每个人都有自己合理的自恋,自恋产生哲学和法律,这是每个人成为现代社会的一个基本要求。
班族长为自己妹妹部族的现状而高兴,他和李焉商议建宁州的事务到了一个满意的程度,这不是他一个人希望的而是整个建宁州现在需要的,一个不希望发展起来的部族是没有前途的,他为自己部族感到庆幸,也为妹妹的部族感到庆幸,他不是感受到李焉这次带来的是战争,而是带来的合理的伦理之下的和平,这个合理的程度里居然还有妹妹和外甥女的影子,怎能让他自己感到不高兴,他听到了阿朵前往雷山还有李焉派头领张雄前往荆州的事情内幕,整个大西南是乎出现了非常不可思议的事情,外来的事物,天下之大,不再是局限在自己部落这一方土地上的生老病死。他的部族仍然处于狩猎状态,可是面朝黄土背朝天的感觉他依然非常强烈,他对于自己的这种感觉苦恼困惑,不知道怎样让自己的部族走出这一方野兽出没的山林。
李焉接连会见了拉呼族的各位耆老,双方的气氛十分融洽,尽管李焉赠送的礼物不多,但是李焉队伍善于思想工作的特点吸引了这个部族。班族长了解到,他的队伍正在迅速地与妹妹夫家的部族结合,而这个结合体还愿意扩大,只要是愿意结合的部族都可以加入进来,岂不是禁锢已久的假鬼主大会重新回到这一片山林,昔日的神话和故事不再是心里的寄托,眼下是实实在在的处理生活生产,要摆脱狩猎生活不是没有可能,就算汉人的农业技术都无法满足的需求会得到满足,这可不是班族长自己说了算,他的部族就是原始的公社模式,和雷王部族没有两样。尽管大家都还要继续解决很多实际问题,可是外部的障碍是乎给谢将军此行来来了一次大扫除,这是一次给建宁州部族扫除尘埃啊。
班族长希望谢将军和外甥女阿朵的部族能够为这山林里部族带来更多的祥和,他自己不是不主动地参与,首先他就要为自己部族有希望走出蛮荒而高兴,过去周大人在这里根本就没有带来这个希望,部族里面临着一次严峻的考验得到外部的支持而消除,原来把希望寄托在儿子和部族里的猎手身上,看起来以后有更多的联合道路要走,不再是单一地依靠自己弱小的力量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