贱地收二百文一亩的也收我一两银子,我倒是觉得我一千二百两银子还交多了。倒是要与你们县丞大人分辩一二。他这不退钱给我也就罢了。倒还说我家侵占朝廷土地。这是何道理?”
那刺头又说道:“你与我们说不清,有道理你就上县衙与我们父母大人说去。我们只管按吩咐封地。”说完扬声就叫同来的十几名衙役过去驱人封地。
傅紫萱听了就说道:“那就没办法了。我原本还想着给你们父母大人留一二分面子的。既然他不要面子,那就恕我也不讲情面了。对了,你们父母大人是几品,你们老父母的官职又是几品?”
那刺头就高昂着头说道:“我们老父母是正七品。我们父母大人是正八品。”
傅紫萱听完哦了一声,就转头去问清风云霁:“腰脾可带在身上?”那两人就朝傅紫萱点了点头。
“把它们亮给诸位官爷看看。也没说我们以势欺人什么的。”那清风云霁听了吩咐就齐齐往怀里一掏,很快两人就同时掏出一面巴掌大小的黄蹭蹭的铜牌出来,下面还都缀着一条好看的络子。两人同时把那铜牌亮到那伙人面前:“正六品蓝翎卫”!
别人或许不知道,他们这群衙役自是清楚的。蓝翎卫不清楚,正六品也是清楚的。那可是比他们老父母还高了二级呢!一伙人的腿肚子就开始打颤了,扑通地一声就纷纷跪在清风云霁面前。
颤着声:“小的见过两位大人。小的们有眼不识泰山,还望大人恕罪,大人恕罪……”咚咚咚地就往那泥地上磕头。
那边族长显见也是有些见识的。与傅天河对视了一眼,也跪了下去。傅天河只知自家这两个随从本事大,却没料到还是有官职在身的武官!
大惊失色!也跟着族长跪了下来。而围观的村民见了族长和那些衙役都往地上跪了,也纷纷往地上跪着磕头。陈氏心里也是翻江倒海,自家这女儿在外面到底都遇上了什么人呐?还把两位有官职的人领回家当下人!自己还吩咐过两位大人做这做那!手脚也不知往哪放好,也跟着往下跪。
傅紫萱在见到族长和傅天河曲膝那一刻就上前搀了他俩起身了。又用眼神示意了下清风云霁。那两人也是头痛这种场面,忙扬声道:“都起身吧。”
傅家庄的人和佃户们起身后,望着清风云霁越加敬畏起来。平时只是觉得这两人板着脸,不好接近,没想到人家真是跟自己不一样呢!天爷啊,自己平时还把这两个比县令大人官职还高的人当下人看呢。
有些人平时看不起两人只是个下人随从身份的,这会腿肚子就不免有些打颤。毕竟这个时代贫苦乡民对一些有官职的人还是很敬畏的,平时看到衙役都要跪地磕头了,更别说比县令大人还要大的人物。
而那些衙役没想到跑那么老远办这样一件小事,还遇上比他们县令大人官职还要高的官员!那惶恐就不一般了。
有些人就颤着声说道:“大人,我们也只是听吩咐办事的。小的就是衙里大人怎么吩咐我们就怎么做,大人……”
清风云霁只不理,傅紫萱听了就说道:“我们自不会怪你们。你们且回去向县令大人回禀了这件事,让他好生查一查我这地。若是要补钱的我家自然不会去省那两个钱;若是多收了的,也请退回我家,毕竟我家这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
那群人听完鸡啄米似的点头。又听得傅紫萱说道:“再者,回去告诉你们那个王县丞,我傅紫萱可不是他能算计的!别为了几个钱就去做一些昧良心的事。到时可别怪我不提醒他。”那些人听了自是又连连点头。
正要走的时候,傅紫萱又把他们叫住了,那些人甚为惶恐,还以为不打一顿板子是走不了了。只不过听得傅紫萱说道:“我来的时候,听说你们把我们一些人打了,这不得看病吃药或是吃个老母鸡补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