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再遭什么人暗算?这般水深火热的日子是不是很辛苦?
其实傅紫萱念叨的那个男人此时还真是辛苦得很,说水深火热一点都不为过。他也不明白为什么两次进京盯梢,都会碰上这种让人喷鼻血的事情。
上次是误打误撞,躲着人追杀,进了香闺闻了**散。这次倒是没闻到什么香的臭的,反倒是眼睁睁地看了一回现场版的春色僚人图。
他想着一定是他以前被那几个堂兄弟塞给他图画的时候,他羞恼不愿看,老天爷才会补偿给他一场现场热情四溢的真人图供他观赏。
他此时躲在房梁上,忍得那叫一个辛苦。恨不得耳朵此时能失聪。
他早就让人盯着这个统管京城防务的九门提督了。也知道京城九个城门的城防图在他的手里,也查到了那人书房的暗格所在,那城防图就锁在那暗格里。
只是那个暗格设计得极为巧妙,非他随身携带的钥匙不能开。
知道这个九门提督近日迷上了丽春院新来的头牌叫粉蝶的。今夜李睿决定亲自动手,早早就潜了进来,在粉蝶的房梁上猫着。
幸好这丽春院姑娘家的屋里四处挂着绢啊丝啊帐的,倒是把他遮了个严严实实。他能清清楚楚地看到房内的情况,房内的人却绝计看不到他。
他猫得都快睡着了,那厮才款款进来。
一进来两人就滚到了床上,一点前戏都没有。粉蝶才叫了两声爷,就被剥光压在身下了。那厮不愧是京城步军统领,在校场里练大的,把粉蝶直折腾了个死去活来,连连告饶。
这ji房里面,也不知谁出的点子,十八般姿势变化所要用到的用具都在这小小的房里了。
粉蝶的架子床上垂着丝绦,丝绦四头还绑着四个铁环,高低不等。
那厮后背式发了之后,不等喘匀,又一个锂鱼打挺把粉蝶的娇躯翻了过来,先是把一双白生生的手臂往那铁环里一套,用丝绦捆好不让动弹,接着又抬起粉蝶的两只白花花的脚裸往那铁环里套,使整个人悬空。
这番动作才好,那厮就急着掰开粉蝶的两条白花花的大腿,把自己坚硬如铁的尘根没了进去,紧紧贴住粉蝶大动了起来。房间里立时又响起来粉蝶软糯的吟哦声,夹杂着男人喘粗气的声音,再混着肉体不断的冲撞声……
这般靡靡之声传入趴着房梁上的李睿耳朵里,直引得他浑身燥热难耐。紧握着胸前傅紫萱送的寒玉,默默叨念“萱儿”,一遍又一遍……
好不容易等到两人云收雨歇,那厮搂着粉蝶娇软的身躯呼呼大睡时,李睿这才小心翼翼地勾起随着衣物散在地上的一个小小的荷包,在房梁上按了泥印,又小心地放了回去,这才转身离去……
傅紫萱自是不知道李睿这番水深火热的经历。只陀螺般忙着她的赚钱大计。
才几天,许大就给她带了好消息。
说是与平州好些村子都签了收购小猪娃的协议,价格都没超过五十文一斤。太小的猪娃等养足了四十五天才会上门收,而大的猪娃则带了回来。签的契纸都写好,到期收不到猪娃,将按十倍赔偿。
傅紫萱很高兴,有了货源就又能维持好几个月的用量了,她还能轻松地赚一笔银子。
没过几天,就到了傅紫松与杨怡下定的日子。
头一天傅紫松就从镇上回来了,本以为紫兰会拉着他心心念念的人来家里吃饭,趁机见上一面的。哪里想杨家竟拘着她了!说是明日就下定了,今晚不好见面。
只好忍着欲爬墙的冲动抓心挠肝迷迷瞪瞪睡了一夜。
第二天早早就醒了,自个把自个打点利落了,穿了一身齐整的杭绸直缀,头上也梳了个溜光,还簪了只玉簪。整个人瞧着也有几分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