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手撑着傅紫萱的后腰,一只手悄悄从后面移了过来,隔着衣裳或深或浅的抚弄。
怎奈傅紫萱着了男装,早已用长长的缚带裹了胸口,那人摸索了一阵,一通气恼。离了傅紫萱的嘴唇,低头在傅紫萱的胸前看了看,又狠瞪傅紫萱两眼。
傅紫萱的嘴角刚刚扬起,还未来得及说话,就被那人打横抱起朝天字一号房铺了厚厚被褥的大床走去。
真真像只饥饿已久的野狼,傅紫萱刚挨着床,那人就动作极快速地把傅紫萱的长袍扒干净了。那人盯着傅紫萱胸口上那裹了厚厚一层的缚布看了又看,恨得牙根直痒。
傅紫萱看他咬牙切齿的模样,笑得格外开怀。
那人恨恨地又瞪了傅紫萱一眼,也不说话,把傅紫萱整个翻转过来,又快速地扒下傅紫萱的长亵裤,及傅紫萱仿着后世自制的没有莱卡的小棉内裤。
“没事穿这么多干嘛?”
那人嘟嘟嚷嚷了一句,扒拉干净之后,看着傅紫萱上身那裹了缚布的胸口,恨恨地在傅紫萱的粉臀上重重地拍了两下,直看到有印子才痛快了些。
盯着那粉臀看了两眼,又听傅紫萱的抽气声,又心疼不已,两只大掌在粉臀上轻轻揉了又揉。
傅紫萱喝了几盅酒,如今又挨了床,整个人趴在厚厚的被褥上,只觉得昏昏欲睡。
李睿半跪着把自己扒拉了个干净,整个人趴在傅紫萱的背上,散了傅紫萱的长发,把头埋在傅紫萱浓密的黑发里,嗅着心上人儿发上的清香,迷醉不已。
“萱儿,你喝酒了?”
“恩,喝了几盅,这会头有些沉。”
李睿在傅紫萱的背上趴了一会,也知道自己的重量,生恐压坏了心上的人儿。
自个往床外侧翻转了过去,又把傅紫萱扶着揽抱在怀里。一手紧紧揽着,一手在傅紫萱的额头上或轻或重地按压。
傅紫萱得到舒解,更是阵阵困意袭来。
“恪己,你帮我传个口信给清风云霁,我怕他们见不到我着急。”
“放心,我让人去找你时,已是命人给他们留了口信了。你在我身边,他们会放心的。”
“恩。”
李睿低头看着怀中的人儿趴在自己怀里昏昏欲睡,牙根咬了咬,身上灼热未解,万般无奈。只好恨恨地把缚住傅紫萱胸口的长布解了,重重地扔在那地上。
两手又轻柔地帮着在两只玉兔上揉了揉,看着自己最珍爱的玉兔被缚得都快变了形,又恨恨在傅紫萱的粉臀上拍了两下。
傅紫萱只嘟囔了两句,在李睿的怀里蹭了蹭就睡了过去。
两人身无寸缕,贴合地丝密无缝,却是一个浑身发烫,一个兀自睡得欢喜。
李睿狠狠地瞪了怀中人儿两眼,也无可奈何,只用两只长腿在冰肌玉肤上来回磨蹭,以求一丝安慰。
不一会李小二慢慢歇了。李睿连日奔波,也紧紧地揽了日思夜想的人儿睡了过去……
傅紫萱迷迷糊糊地睡着,只觉得有什么东西在自己身上又舔又咬的,酥酥麻麻,又刺痒难耐,不觉嘤咛了一声。
埋头在傅紫萱胸前吃得正欢的人儿,抬起身子在傅紫萱的唇上捻磨撕咬了两下,又吮又吸了两下傅紫萱柔软的耳珠,方才气息不稳地在傅紫萱的耳边说道:“萱儿你醒了?”
“恪己?”
傅紫萱眼睛仍未睁开,迷迷登登地不知身在何处。
“恩,心肝儿,为夫在这里。”
“恪己……”
“恩。萱儿的恪己在这里。”
李睿爱死了傅紫萱这副将醒未醒,慵懒妩媚的模样,真真是爱在骨子里了。每每想起傅紫萱这副柔弱无骨的模样,整个人就软成一摊
李睿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