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的这一切。做儿女的为爹娘做一些事就只当回报爹娘的生养之恩了,不值当爹娘挂在心上的。”
陈氏听了很是欣慰,这失了十年的女儿,虽然隔了十年的时间。心却仍在一起,真是万幸啊!这女儿没有跟他们离心,真是老天眷顾。
傅紫萱身体里还留着原主对家对父母的一些依恋,加上对陈氏和傅天河又是真心看待,早已把两人当成了前世的父母。只盼前世的父母也有人这般对待他们,只盼着他们能平安康泰……
傅紫萱有些伤感地趴在陈氏的肩头,听陈氏小声跟她说话。
又听陈氏说道:“爹娘耽误了你十年,害得你至今亲事都没个着落。今日你表哥过来,说是你外婆让问问。爹娘考虑得怎样了。爹娘想着要尊重你的意思,还要尊重你师傅的意思,所以爹娘一直没有答应,只说要考虑看看。”
“其实娘也看不上你二舅母那个人,太势利了些。只是你那表哥倒真是个好孩子,品性不错。念书也有悟性。只是这毕竟是你一辈子的事,爹娘不是那种古板的人,也想着要看你的意思。你若是不愿意我们就另找找,爹娘一定可着你的意思来找,一定给我们萱儿找户好人家,不然爹娘太愧对你了。”
傅紫萱听了陈氏这一番话,心里很是安慰,看来她这一对父母并不是不顾孩子意愿的人,傅紫萱原本还担心陈氏会屈服于崔氏。看来她倒是白操心了。看来有些事也得向陈氏和傅天河透露一二,省得家里忙乱他俩还要担心她的婚事。
傅紫萱就仍是趴在陈氏的肩头说道:“娘,女儿的婚事,你和爹就不要费心了,师傅已是帮女儿订下亲事了。那家人家已是当着师傅的面下了订了。只是他家的情况有些复杂,女儿并不想太多人知道。”
陈氏一听忙把傅紫萱的头从自己的肩膀上挪开,让傅紫萱对着她,看着傅紫萱说道:“真的?你师傅已帮你订了亲了?订的哪里的人家?那人多大年纪,家里是怎么样的?”
傅紫萱看着心急的陈氏一阵好笑,这天底下的父母都是一样的,没事就爱操心儿女的婚事。
傅紫萱复又趴到陈氏的肩头,说道:“他家是个大户人家,他比女儿大四岁。是个不错的人。只是他家的情况有些复杂,为了他家和咱家好,女儿并不想跟娘说太多。顺利的话这一两年内女儿就会嫁过去了。这期间看他有没有时间,再挑个年节来看看爹娘。爹娘在外就只说女儿订过亲了,男方是外地人,也就是了。不必说太多。”
那陈氏越听越湖涂,这怎么订了亲事,还不能说的?搞得这般神秘跟见不得光一样。陈氏皱了皱眉头,还正待发问。
傅紫萱就又说道:“娘,别担心,没事的,你只稍跟爹说现在世道正乱着,两王争顶,还不知最后结局如何呢。不必说太多,咱自家人知道就行。若有人问,也只稍说女儿已订了人家就是了。你这般说于爹听,爹自会懂的。”
陈氏脑子里还是糊里糊涂的,只是也知道女儿是不想说太多了。就只好岔开说了一些别的事,还说找时间亲自去跟外婆说明。然后就嘱咐傅紫萱早些休息,就转身回房去了。
那边,陈氏怀着一肚子疑问进了房间,傅天河见了奇怪,问了几句,陈氏也没搭理。径自洗漱完又服侍傅天河洗漱,两人上了床之后,这才对着傅天河说了与傅紫萱的一番谈话。
又拧着眉说道:“天河,你说,萱儿这说的是什么意思?为什么这婚事搞得这般神秘,好像见不得光似的。我这心里七上八下的。”
傅天河听完,又让陈氏再把傅紫萱的话细细跟他再说了一遍,就沉默了好久。
直到陈氏等得不耐烦了,在傅天河腰间的软肉上大力掐了一把,傅天河这才说道:“看来与萱儿订亲的这户人家是个有来头的。只怕家里还是个官家。对方应是怕会陷入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