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之前我到了敬县,因为商队里有人伤了手·我看你们店里有止血的药粉卖,便试着买了一瓶,哪想到效果那么好,撒上去血就止住了。后来商队里又有人得了伤风,我想到你们店里有伤风的药丸子,想着我那边熬药也不方便,便试着买了几丸子·没想到次日我那兄弟就好得跟常人一样了!”
顿了顿又道:“我们这些走南闯北的行商,一年里有七八个月是在路上的,得了病也找不到大夫。你这药丸子可是好东西,一些常见病的药丸子都有,连止腹泻的丸子都有。要知道我们在路上,经常吃一些不洁之物,腹泻是常有的事,一个小小的腹泻就能影响整个商队的行程。一直以来我们也买一些药材带在身上·但我们在路上熬药实在不方便,有些兄弟病得实在找不到大夫,又不能再拖着队伍的·便也只能半路养伤再折返回家了。”
那人摇了摇头,似乎是想起什么不开心之事,顿了会又道:“如今见了这药丸子,吃着可是便当得很。就是不做这生意,商队里配着些也是好的,家里也备一些。我头前试着买了一些,也只在各家商队里做做生意,倒没想专门做这个。后来越来越多的人向我打听这些成药,我便起心专门做这个试试。若做得好了,可能以后都不用再像现在这么辛苦了也说不定。”
傅紫萱听完点了点头·道:“这也是我们之前推出成药丸子的初衷,就是为了它的便利。当然若是我们的药丸子没有药效,先生也不会大量地采买是吧?不知先生贵姓,生意多往哪路做的?”
“鄙姓祝,单字一个英。生意做的杂,布匹、绸锻、茶叶、瓷器、海鲜干货······只要能来钱的我们都做。南来北往也都有生意·这敬县我每年都会来上一两次。”
“祝先生,幸会幸会。”傅紫萱朝对方拱了拱手,那祝英也回了
傅紫萱又看着他道道:“听掌柜的说,先生想跟我们谈一谈价格?”
那祝英听了便道:“确是如此。
开始我并没有想正经做这门生意,如今倒是觉得这药丸子有利可图。且我每月都要,订的量也不少,若生意想长久地做,傅东家也得拿出些诚意不是?”
傅紫萱听了旦笑不语。
她之前在听到对方来下订单的时候,就在心里算过了。
这药丸、止血粉、药油、加上小儿退热贴等常见用药,目前店里这些成药就只出了十种。因其都是一普通药材所制,也都是一些常见病所需药品,卖不了大价钱,就只是赚个量大的便宜。且当初考虑到这些药丸、成药的过不了一年,估计就眈有人能模仿出来了,所以师徒俩订的价格并不贵。
若按祝英所定的每月每品两千的量,赚的银子连一百两都不到。若再便宜些,这门生意真的有些鸡肋了。
傅紫萱也不急,连连让着祝英,请他喝茶。这茶可是好东西,就是专供云州醉仙楼的高山云雾。量少,寻常人可不一定能喝得到。
“高山云雾,果然好茶。”
那人倒是个识货的。傅紫萱朝他笑了笑。
又听那人说道:“这高山云雾别处可喝不到。云州那醉仙楼也不知有什么背景,倒是专供这茶叶,还不对外售卖。好些人为了喝这高山云雾茶还专门跑过去吃饭的。”
傅紫萱眼睛一亮:“先生去过云州?也知道这个醉仙楼?”
那祝英朝着傅紫萱望了过来,笑着说道:“这也字用得好,原来傅东家也是去过云州的啊。”
看傅紫萱点了点头,又道:“那云州是交通要道,且三面临海,海产品出得多,质量又好,我也是年年往那里去的。南下也往那里乘船。也是听人说了那醉仙楼,才特意去的。不过之前我也去过好几次,倒没见什么稀奇的。也就从去年吧,就改头换面了起来。”
“除了那茶,还专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