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形中加剧,粗喘了。
“我替你……洗。”在急切的索吻中,霍亦泽的话语自唇内断断续续的传来,醇厚的嗓音也宛如在散发无穷的魔力,童麦听来不仅仅是脸红耳燥,更有点滴的沉迷。
“不跟你闹了啦。”童麦一身黏黏的汗水,不愿意被霍亦泽碰触,“我要去浴室……”
尽管两个人亲密到不能再亲密了,可是沾满了汗珠的肌肤在被霍亦泽的亲吻下格外的羞红,抵触,“让我……”至少先清洗干净再继续吧?
可是,霍亦泽在这个时候腾起的巨大渴望怎能说浇灭就浇灭?而且,童麦总是很多事情忙,无情的把他撂一边去,好不容易有了晚上独处的时间,霍亦泽不可能在顺着她的性子来。
童麦的话语还没说完,娇躯便腾空了,霍亦泽搂着她大步跨向浴室,“我就知道你喜欢在浴室缠绵。”他邪恶的故意歪曲她的话语,在到达浴室之际,更为狂肆的索吻在童麦的身体里速度的蔓延开来。
他的热吻,他的拥抱……一如从前的狂烈,决绝。爱得狂,也要得狂……
花洒下喷洒出来的温热水花打落在他们身上,瞬间衣服湿透了,也露出她完美的胸线,童麦倒是不再喊停,顺势的勾住了霍亦泽的颈项,“因为有你,在哪里缠绵我都喜欢。可你老是在我睡觉之后再把我弄醒来,让我每天睡眠不足,这样做很不厚道知道吗?”
童麦不记得究竟有多少次了,霍亦泽的炙热总是会在深更半夜的时候在她身上放肆的横行,尽管不排斥了,但也很恼火。
“你只是睡眠不足,我好像比你惨一点,不能和你亲昵,我连觉都睡不安稳。”霍亦泽的粗喘逐渐越来越强烈了,他的呼吸里,仿佛是在倾泻着满满的爱意,对她一生一世用不完的爱,宠不完的爱。
霍亦泽的血脉在兴奋的跃动,每一次的欢好总有不同的新鲜感,有眷恋不完的畅快淋漓,她就好比美好风景,越是欣赏,越沉迷;越是沉迷,就越想去探寻,进而有赏析不完的别有洞天,宛如正在一层一层递进的揭开了神秘的景观,没有繁华尽处,只有柳暗花明……
霍亦泽紧紧的贴覆着她的娇躯,呼吸热得一塌糊涂,好像要把她完全融化掉,热吻的声音里藏着潮湿暧昧的韵味,宛如亲密中最好的升华剂,喜欢她的温暖,喜欢她的软腻,喜欢她身上每一处的气息……
童麦的美背抵挡着墙壁,微微上扬的下颚,到浑圆的前胸,露出完美到无可挑剔的曲线,有时候霍亦泽会觉得童麦就好比绽放的罂粟,明明深藏着剧毒,却开放得娇艳美丽,无法比拟,但他却即使身染剧毒,也要和她一起共赴这一场极致愉悦的**。
霍亦泽的舌重重的舔舐着她的鼻尖,一路往下蜿蜒,滑过她性感漂亮的锁骨,再到诱人的饱满,“鼻子,唇瓣,胸部……都是我的。”
她身上所有的一切,每一样,每一处都是真真切切属于他霍亦泽一个人的……
童麦也配合的缠绕着他的脖颈,唇齿之间的厮磨在渐渐的攀升,彼此宛如受了莫大的蛊惑,一个很简单细微的举止都让他们愉悦,快乐…
第二天,童麦和霍亦泽,带着两个小家伙一起去游玩,霍亦泽一手抱住念桐,另一手牵着童麦的手,童麦则是拉着霍正洛,一家四口穿着白色t恤的亲子装,幸幸福福,其乐融融。
不管在哪里,只要童麦在他的身边,霍亦泽的视线就移不开,仿佛恨不得时时刻刻都黏在她的身上,一辈子都看不够。
“爸爸,你别老是看……人家嘛!**的,很讨厌。”霍正洛注意到了霍亦泽的眼神不停的围绕在童麦的身上,不管是出于嫉妒还是吃醋,总之霍亦泽的这种行为就是令霍正洛有点看不顺眼……
分明霍亦泽和童麦知道洛洛口中的“人家”是谁,霍亦泽就是装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