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好聊。于是一护一面吃饭,一面命令坐在他旁边的男生:“说个笑话来听。”
“啊?”
“叫你说个笑话来听没听见啊?还是你听不懂人话啊?”
那男生愣了一下,就开始说。很无聊的笑话。
于是我笑了笑,也说了个笑话:“从前有个人,他长得像个包子,有一天,走着走着他饿了,就把自己吃掉了。”
一群人全楞住,于是我摆摆手,从天台离开,去找别的地方睡觉。
本来想去操场后面的树林睡觉,经过音乐教室的时候,听到钢琴声传出来。我有一点好奇,午休时间,又没有人上课,谁在那里弹琴?脑海中迅速把会弹钢琴的帅哥过了一遍,一面绕过去看。
结果一个人也没有。
我也懒得再走了,就伏在一张课桌上睡了。没过多久,就开始做梦。梦见自己才进高中的时候,喜欢一个长头发笑容温柔的学长,每天偷偷地看他。还努力地练习钢琴,想弹给他听,想得到他的夸奖。结果还没能和他说得上话,自己就病了。在医院里住了两个月,每天都在思念里倍受煎熬,然后就死了——
我骤然惊醒。
发现自己坐在钢琴前面,脸上凉凉的,好像流过泪。
为什么我会跑到这里来?我应该没有梦游的习惯吧?而且还哭?搞什么啊?怎么会做这么奇怪的梦?
我欧阳桀是谁啊?如果看上哪个学长了,怎么可能只躲起来偷偷地看他?还弹钢琴?还相思成疾地死掉了?太荒诞了。可是……可是,现在还堵在胸口这种闷闷的伤感又是怎么回事?不舍得,不甘心,就好像有什么千丝万缕地缚在心上,挣不开来。
这到底算什么啊?
我郁闷极了,一拳捶地钢琴的琴键上。钢琴发出了巨大刺耳的声音。这声音反而令我平静下来。算了,不管他,反正似乎自从到了这里,就没做过什么正常的梦。反正已经觉得自己像是人家棋盘上的子了,再怎么样,也只好见招拆招走一步算一步了。
我伸了个懒腰,才站起来,就觉得身体很沉重。虽然没有今天早上那么严重,也好像是做过什么剧烈运动还没恢复过来的感觉。
我想来想去不明白怎么回事,只好当是阿天按摩的疗效过期了,一步一拖地走回教室去。才回到自己座位坐下,就看到南野皱着眉,盯着我,低低道:“早说过像你这种半调子最好不要去招惹那些东西,为什么就是不肯听?”
“那些东西?”我也皱了眉,扭过头去看,什么也没有。
“右边。”南野说。
我扭过头,右边也没看见。于是很困惑地看向南野。
“自己看不到吗?你被附身了啊。”
我说为什么我的身体会这么重!我说为什么我会做那么白痴的梦!原来昨天晚上还有漏网之鱼吗?那么,那个梦应该就是这那个附在我身上的灵的记忆了?喜欢一个人,活着的时候不敢说,死了却拿这种情绪来骚扰别人,世上怎么会有这种人?我握紧了拳,很想教训它一顿,却什么也看不见,总不能让我对着一团空气大骂一顿或者大打出手吧?于是我只好求助的看向南野。
他叹了口气,“我不擅长这个啊,反正看起来也不像是有恶意,你就坚持到放学再去找那些除灵师吧。”
什么叫没有恶意啊?没有恶意会随便上人家身吗?谁知道它想用我的身体做什么?
想到这里,我怔了一下。只怕我之前听到的音乐教室的钢琴声也是这家伙搞的鬼了。如果,它在我睡着的时候,用我的身体,坐在那里一边弹琴一边哭的话……
我呻吟了声,抱着头伏在桌上。
希望那时没有人经过那附近才好。
为什么小恋那些家伙这么不可靠,拿了钱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