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们国公府门前的地板,十个叫花子都不够赔。”
趾高气扬的士兵脱了鞋子,自脚底板抠出几文钱,唰地全甩在霍香药与小雨脸上,浓浓的一股豆豉味,估计十天半个月才洗一次脚。
这李家的看门狗都这么凶,李家的人估计也没好货,霍香药捏紧鼻子,心里打起退堂鼓。
一旁的鼓起腮帮子,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打出一拳,霍香药吓得心都颤抖了,这小姑娘可比无头店小二还要吓人,跟小太妹一样,动不动就打打杀杀。
可怜的士兵大概没料到毛都没长齐的小女孩竟然会突然出手,也没有躲闪,扎扎实实地挨了一拳,令他更没想到的是这小姑娘手劲还齐大,只一拳,他的一颗牙齿咔擦一声,就已经不是他的牙齿了,一股气自丹田很出,士兵一张嘴,牙齿随着一口鲜血喷出。
阿弥陀佛,今天怎么走哪都能见血,有一种不祥的预感在霍香药心中升起,她琢磨着要不就撤了,回去找道士选个黄道吉日再去见爷爷的亲娘。
霍香药思绪飞快转悠着,周边的士兵一窝蜂的全冲了过来,二话不说纷纷抽出兵器,将他们三人围成一团,霍香药心道:不好,自己是来帮爷爷认娘的,可不是来打架的,再说她一点武功都不会,小雨打得爽了,她可亏大了。
“不就个破国公府吗?还那么多废话。我就看不惯你们这些当官的气势凌人。姐姐,他们不让你进,我就给你打出一条路来。”
小雨一个飞毛腿,迅速与二十个士兵打作一团。
北风了解徒弟许久没打架手痒,就加上中午在饭店被那帮人气到,一肚子的气无处撒,这帮士兵也是倒霉。
亏得霍香药常运动,身子机灵,左躲右闪,才保住小命,又担心小雨一个未成年的小女孩会吃亏,忙向北风求救:“北风,你快来帮忙呀。小雨一个人要吃亏。”
冷眼观战的北风这才想起霍香药貌似不会武功,赶紧一把拉开霍香药,笑嘻嘻道:“不用担心,小丫头许久没打架,手痒得厉害,刚好给她练练手,我们闪开点。”说完,一个翻身,骑在石狮子上翘起二郎腿喝起酒来,剩霍香药一个人干着急。
好在这个小雨年纪虽小,身手却不赖,不过片刻,就打得士兵们满地找牙,霍香药这才稍稍放心,不过,亲还未认,这梁子就结下,小雨打得欢快,以后受苦的可是她呀。
小雨吹着胜利的口哨,拍拍手,抓起一个士兵的耳朵,做鬼脸,笑哈哈道:“怎么地,还打不打?姑奶奶今天手痒得,把你们李府的兵都叫来,姑奶奶奉陪到底。”
那士兵恼怒地瞪着小雨,气得说不出话。
这时,有三顶软轿停在门口,在丫鬟小厮的簇拥下,走下两位年轻姑娘与一位黄衣公子,看起来是府里的公子小姐游玩归来,后面的丫鬟小厮手中还拎着一堆礼盒。
霍香药看向那三人,那三人也齐齐看向霍香药。其中一个年纪约七八岁的姑娘往年长的姑娘身后躲了躲,带着哭腔道:“姑姑,玉儿怕。”许是见着满地的士兵被吓着了。
“玉儿别怕。”年长的姑娘将小侄女搂在怀里,她穿着一条杏色的长裙,头发高高挽起,看起来温婉端庄,看她那稚嫩的脸庞,霍香药觉得她不过也就十四五岁的样子。
走在他们前面的男子长得十分斯文,有一张单薄的嘴唇,只见他轻轻安抚身后的女子:“这是我们家,你们别怕,我前去看看。”
那男子走至一名士兵身前,士兵硬撑着身子,叫了声:“八少爷。”
两名女子紧紧跟在男子身后,士兵将霍香药来认亲的事情添油加醋地说了一遍,那三位李家人先是看向小雨,接着就都将目光停留在霍香药身上。
男子接过士兵递过来的玉佩,仔细端详了会儿,就径直走到霍香药身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