犹豫的选了一半,说如果德格不要的,他也全要,并且订单数量不用改。
德格二人也说那就一样吧。
济兰喊江波江涛二人送货过去。
又寒喧了一会,德格俊豪格尔斌几人都起身告辞。
济兰让江禄送客,他自己去作坊看着赶货。
江容跟着叫住德格,问那几个女孩子怎么回事。
德格与俊豪互相看了一眼。
德格赔着笑脸说,“呵呵,她们是胡闹来着,我责备过她们了,几个女孩子好不容易出来一趟,就算了吧,不要同她们计较吧。你转告济兰一声,请济兰原谅她们吧。”
旗人贵族是不会与旗人平民通婚的,尤其是不会下嫁女儿给平民的,德格宁可济兰不知**他有意思,也不愿意让没有结果的事烦到济兰。
格尔斌见江容追过来找德格,就问江容出了什么事。
江容失望的说没事。
格尔斌笑了,“肯定是有事。 ”
江容又想了想,请格尔斌等一下自己,自己去换了一身衣服,让江禄告诉济兰自己进城去玩了。
江容去找格图肯。
格图肯见到江容就喜笑颜开,问江容吃饭没,正好厨房说是送了些野免子过来。
江容闷闷的说,“有事,简单点吃,快点。”
格尔斌说,“那我也沾点光,也蹭顿饭吧。”
格图肯问,“出什么事了?”
江容干巴巴的说,“济兰很悲惨的被五个女孩子围观。”
格尔斌笑道,“济兰长得那么俊,自然大把女孩子爱慕他。”
江容苦笑,“不是正节的啊,是一个女孩子在他面前走过去,走完了,再接着一个走,全部走完了,再从另—个方向一个一个单独走过去。这还不算,再集体再来一次阅兵一样的路过。”
格尔斌和格图肯兄弟俩都大笑。
江容说着说着也觉得好笑得不得,“你们千万不要外传哪,这事传出去,济兰就没脸见人了。”
格图肯问那几个女子是谁。
江容遗憾得很,“我刚才问德格,他不肯讲,估计其中肯定有他认得的,说不准都有宗室女子了。”
格尔斌分析,“这种事,济兰有什么吃亏的啊,他是男人,被几个女孩子看了也没啥。只不过德格这小子打掩护的人,肯定有宗室女子,万一那女子看上了济兰非他不嫁,那济兰就惨了,宗师女子抚蒙这是惯例,说不准马上就有人会向济兰下手了。看那样子,那些女孩子家世都不错,贵族是不会与平民通婚的,尤其不是会嫁女儿过去的。你们得弄清楚是哪几家的女孩子,万一那几家的家长因而憎恨济兰,对济兰下手,咱得先提防,这点才是要紧。
一时江容被说得毛骨耸然。
格因肯惴惴的问,“大哥,你不是吓唬我们吧。”
格尔斌皱眉,“江容都知道我讲得事有可能发生,你怎么就觉得是吓你呢?你们吃完饭了,去那家绸缎铺问下,是哪几家的小姐,看看能不能递上话过去。大家化干弋为玉帛好了。她们要真喜欢济兰,就不要害了济兰。若只是玩玩,也就此为止吧,济兰这样的人要是随意玩弄也太可惜了。”
江容叹了一口气,“那天是德格俊豪与济兰坐一桌上,济兰也不是会同人低声下气的,最少不会向这两个臭小予低声下气,那几个女子就在旁边叽叽喳喳的讲了一堆,然后又走一圈,可能真的是觉得没啥大不了的吧。”
江容忽然心里觉得很没底,本来急急忙忙的想帮济兰查下是哪家的千金,看能不能再制造下偶遇,互相能见多了解下,但这样说下来,江容的心是越来越凉。
济兰的婚事一直在议程上,好难得济兰对一个五秀有点好感,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