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圆正色道:“便是如此,这杏黄旗也该归师门所有,待从这里回去,我便将杏黄旗还于我玉虚宫掌教师祖。”说着从怀*那圣人宝器拿了出来,双手恭敬捧住,离了自己席位,往他老师无崖子面前一跪,双手向头顶一举,便要将杏黄旗献还给自己的师门。无崖子与云中鹤一样,也是不为所动,众修士不解其意,也都静静看着,只有龙君猜到了**分,在主位上捻胡须而笑。圆圆看无崖子不收,跪行两步,到了云中鹤席前,也是一样,将那中央戊己杏黄旗往上一献。
云中鹤却有了反应,他从席上站起来朗声说道:“玉虚宫玉英殿六代弟子圆圆接敕令。”圆圆跪在地下,听大师伯突然开口要他接敕令,吓得动也不敢动,云中鹤又念了一声接敕令,圆圆才战战兢兢说了一声是。
“道德清明,玉府玄奇,才有我昆仑大教,圆圆,你可知我昆仑山七戒八规,十三条禁律?”此话圆圆倒是熟悉,这教内规矩他入山之时日日被要求背诵,早就烂熟在胸,今日大师伯提问,他便一路背了下来,以为自己哪里出了错,大师伯要拿教规处罚自己。
云中鹤继续说道:“很好,圆圆,今有你师祖天福公、天禄公及当日天寿公所传口谕,你给我听真‘我天字三人掌教多年,修无为大道至今,感应天劫日益逼近,如今已无力再执掌教中大事,若这一次圆圆师出功成,替我昆仑玉虚宫解了这一段劫难,我三人便凭祖师所传中央戊己杏黄旗,将这掌教之位传于他。’圆圆,你可愿意?”
第二百二十九节 三推让圆圆为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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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旨一出,满座皆惊!便是龙君敖明一人早料到会是如此——那天字三老已经道入玄奇,虽然不比天上真仙,这气运之事总是能够感应得到的。这圆圆道士乃是昆仑之下门徒,自己的气运与昆仑玉虚的气运紧密相牵相连,更有立教祖师赐下中央戊己杏黄旗这样的圣人宝物,对其器重可见一斑,便这掌教的位子早晚也是他的。
龙君也是这么个想法,只是他做这南海龙君已经千万年了,所思所想必然要比那天字三老深远的多,三老乃至那姜太公将圆圆的气运捆绑在昆仑玉虚之上,便是要圆圆能守住昆仑玉虚宫的根基,凭他应劫而生的身份,护佑他昆仑一脉。而龙君所虑正好相反,圆圆虽然是应劫而生之人,若要在劫难之中一步登天作圣作贤,除了这先天气运与命数之外,还需要有巨大的势力将这命运推动起来——昆仑玉虚之势与圆圆之命运,正是相辅相成的,圆圆若能将昆仑在劫难之中保的周全,那么昆仑一脉的气运也会推动圆圆自身的命运。可是凭他昆仑势大,也不过是一门一派而已,就算它在人间上承元始天尊阐教根基,下有立教祖师姜太公护佑,但也只是一线,若能将整个中原道门的气运与圆圆连接在一起,那到时凭借整个道门之势,推动圆圆自身气运,便最终登天成圣之事,就有了更多的保障。龙君所想,本是借这一次降妖之事,趁着中原各道门损伤严重,便可以以昆仑为中心,化散为整,合作一派,只是看各门掌教都不愿意,便只能退而求其次,便是合为一盟的好。
云中鹤与无崖子自然是谨遵师门之命,本来这禅让昆仑掌教大位的事情,要等圆圆回到玉虚宫再提,只是今日却听龙君说想将中原各道门团结起来,结作一盟,又听他说要推举圆圆为这一盟的盟主,便打定了主意,在这宴*三老禅位之事全盘托出,好叫圆圆真的坐上盟主之位——他昆仑山玉虚宫虽然修的是清静道德,不世出已经很久了,却在这一场应对阴阳法王的鏖战之中,叫两人深刻明白到,再固守之前的陈规,只会在一次次的劫难之中被消耗干净,圆圆出世功成,将昆仑的劫难挡在山下便是一个讯号,昆仑玉虚宫当要有变化了。
众掌教也是各怀心思,本来龙君提出要化散为整,将中原道门整合为一——这个提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