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是什么样的表情。”
蓝玉琏的这句话将夜箫惹得很毛,她刷地一声抽出腰间的软鞭,挑起身边的矮桌朝蓝玉琏砸了过去。于是蓝玉琏和一群羽林卫,与夜箫非欢她们这一拨人狠狠地卯上了。
姝羽郡主府邸的正殿,霎时间便开始锣鼓喧天鞭炮齐鸣,红旗招展人山人海。
这一架打得虽不算惨烈,却很奢华。整个正殿中所有的东西都给砸的稀烂,桌角,椅面,碎瓷,杯盏飞得漫天满地。晏姝羽这个人本来就讲究排场,平时连茅房的纸都得用玉扣纸,入口的东西更是贵得骚包。所以这一架几乎打掉了京城周边的小县城一年的赋税。
约摸过了两个钟头,从一肚子食物打到胃里只剩下胃酸,打斗的声音终于渐渐地小了下来。这时,一直端坐在正席,发髻上很恶搞地吊着两棵炒熟的青菜的晏姝羽突然发话了。
“等一下。”晏姝羽走到两队人马中间,十分平静地开口道:“这事情还是有得商量,各位不妨在我府上小住几日,再深的仇恨也是有化解的办法的。”
蓝玉琏也收了手,很傲娇地笑了一下,一甩袖子转身离开了。
“一坨屎一样的人拽个毛线啊拽!!”方清琏在后头小声说了一句。
蓝玉琏因为走得太快没有听见,晏姝羽却听到了。她轻轻皱了皱眉又很快松开,抿着嘴微微的笑,仪态大方,表情没有一丝破绽。
小初看着一地鸡毛的大殿,碎桌子烂椅子扔得满地都是,她不禁有些佩服起晏姝羽的大度和奢侈,被踢馆踢的这么惨烈还能有修养成这个样子……
两边的人也都打得累了,众人也心知肚明这事情不是一时半会能够解决的。于是萧璃答应晏姝羽在她的府邸多住几天,拼了命也要阻止蓝玉琏想让小初离开的想法。
一行人被晏姝羽家的下人带到了后院,分别进了几间华丽的客房。小初刚刚坐在紫檀木雕花的躺椅上便觉得下腹一阵难受,于是嗖地一声钻进了茅房。
这一钻便开始有些不能自拔了起来。小初不能确定晏姝羽是不是顺便报复她,给她的饭菜或酒水里下了巴豆,因为从头到尾晏姝羽只不过是敬了她一杯酒,也没有安排她吃什么特别的菜。但是小初是从来没有进过王府的,这次很不容易地进来体验一下这种奢华而另类的生活,居然体验到厕所来了,纵使是一个五星级的厕所她也觉得很憋屈。
于是在她终于能走出茅房的时候,不禁有些如释重负了起来。她在茅房里就想了想今天发生的事,心里十分没底的样子。自己要走这件事磨得人心里发烦,可萧璃哀伤的表情比这件事更让人难受。
小初回到房间,萧璃正坐在窗前发呆,并且看这个样子已经呆了很长一阵子。非欢和萧爹爹也坐在他身边,很是担心的样子。
小初对萧璃从来没有什么话是不能说的,于是她很哀怨地告诉了他:她很杯具,她吃坏肚子了。
“那也没有办法,纵使你对晏姝羽的府邸有些水土不服,我们仍然得多住两天,把事情解决了再走。”非欢摊了摊手,有点故作轻松,表情却不怎么好。
“包吃包住么?”小初眼珠子转了转,一下子警觉起来,晏姝羽府上的消费水平实在让人有些心寒。
“林小初你不会是拉肚子拉到发烧了吧?都这种时候了还计较这么一点小钱?!”非欢很气愤,对小初简直有种烂泥糊不上墙的悲伤感:“我们现在要考虑的问题只有一个,就是怎么让你不会到你那个时代去。只要能让你留下,不要说银两这样的小物件,就是要我的命……”
非欢看了萧璃一眼,没有说下去,眼睛红红地将头侧到了一边。
萧爹爹拍了拍非欢的背,皱了皱眉头说道:“既然晏姝羽愿意商量,这事说不定还是有解决的办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