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
她拿剑锋指着萧璃的鼻尖,底气不足的说道:“相公,妾身的功夫是很厉害的,你不知道,我可以告诉你……”
萧璃没和小初废话,他拿过那把铁剑,折把折把便折成个元宝型,扔了出去,然后言简意赅的吐出三个字:“脱衣服。”
混青楼的人果然彪悍又直白……小初看了看被萧璃折成元宝型的烂剑,伸出双手护住胸口:“相公,听你的口气不像是委婉之人,妾身也就直言不讳了。你是要劫财还是要劫色?劫财,妾身没有,劫色,妾身也不多。如若相公是不正当职业从业者,妾身便只得厚着脸皮吃一回霸王餐了……”
“瞧娘子这话说的……”
萧璃大概没觉得自己有多奔放,他欠身坐在茶案旁,一手抵着额角,另一只手仍拢着袖炉,笑得花团锦簇:“娘子,穿越过来总得有这么一遭,第一次可能有些不适应,今后慢慢就习惯了。”
这是调戏,还是恐吓,小初听不太出来。不过她敏感地听到了一个词:穿,越!
这样高深的词汇,一个普通的古代人能够理解得了吗?
“相公,你是身怀绝技还是和妾身一样是穿越过来的,请给妾身一个准话,妾身现在很不安。”
小初正忧心忡忡地看着萧璃,却听见门外传来一个中气十足的声音:“滚进去,换衣服,再敢多话,本少爷剥皮上架烤了你。没见过么,瞧你的样子挺傻气,放足了调料,烤出来的味道和正常人是一样的,要试吗?”
不多时,房门大开,一名身穿月白色长衫,怀抱玉白色古琴的年轻公子威风凛凛的站在门口。
他将琴往茶案上一掼,凤目一横,气势如虹地瞪着小初:“看什么看,没看过美男啊?!瞧你这傻气逼人的样子,穿得比街口讨饭的小米还神奇。还不快点滚进去!”
这眼神太过震撼,小初连囧带吓的滚进里间,隔着一层薄薄的纱帘哆哆嗦嗦的换衣服,抽空听这着外间白衣公子的抱怨。
“楼主,你就说这事你管不管吧。”白衣公子恨恨地坐在茶案旁。
“什么事?”
“韩为在无弦筑听我弹琴,听着听着又睡着了。”他说得咬牙切齿,手头上也没有闲着,啪的一声将桌案砸出一个窟窿来。
萧璃对他安抚地笑了笑:“这说明你的琴弹得好……”
“弹得再好也不需要他以睡觉来证明吧?从前我练习的时候,他就总喜欢把我的琴音当安眠曲听,那时我就忍了。现在我已经出道了,有了自己的听众群,他还是跑到无弦筑去听,听一整天还不给钱,不给钱也就罢了,他听着听着就咚的一头栽在桌上径自睡去,让我很没有面子。长此以往,要我在曲乐界还怎么混?!”
萧璃微微颔首,继而冲着外面喊了一声:“染墨,去把小为叫过来。”
不多时,一名紫衣青年踱了进来,手上拿了一捆草药,十分瞌睡的样子。
“楼主,你找我?”
“小为,方才在做什么?”
“在无弦筑睡了一觉,醒来后便去醉君心的屋顶晒草药。”韩为话一出口,小初便感觉到一股寒气自白衣公子的方向弥漫至整个房间,她甚至能隐约看到白衣公子脸上挂着一个不甚清晰的凸字。
“小为,下次你想听沐弦弹曲,就在你房间里听好么?反正沐弦的琴音很响,在你房间也听得见的。”
“可是小弦一向十分希望我在无弦筑听他弹琴。”韩为的语气颇有些苦恼。
小初听出来了,这位韩为公子绝对是个天然呆。
苏沐弦咚的一声从方凳上栽了下来,扶着额头对韩为说道:“韩为,那已经是很久以前的事了,那时候我是学艺阶段,没有人愿意听我弹,你坐在旁边我可以假装你没有睡着,假装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