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我说,花贰他们来信写了什么?”
“还能说什么?不就是说喜宴的事情。”
“什么日子?”
“大年之后。我看怕是去不了。”肖竞低头看看自己的肚子说道。
陈夏替他把脚擦干,塞进被子里。“也不见得。”
“什么意思?”肖竞双眼一亮。
陈夏亲亲他脸颊:“等我洗漱回来,我再说。”
…
肖竞果然执着,等陈夏回来,就看着肖竞在被子里缩成一团,眼睛睁得大大的。
陈夏还没躺平,肖竞就扯着他衣袖。
“快说快说。”
“小心点翻身。”陈夏护着他,“本来,这面的事就差不多处理完了。也该去齐家铺子里看看合作的那些产业。我们这几日就走,先去二弟那里,到时再去参加婚宴。”
“夏夏…。。”
“你放心,我已经通知二弟和姑爷了。他们很欢迎。”
肖竞心里微动,这人事事都为他考虑了周全。谁说只有他独独付出,这不是回报?肖竞在陈夏怀里窝着,总觉得心满意足。他多年的阴霾梦魇,竟然会有雨过天晴的一日。
“夏夏。”
“恩?”
“我这些日子,脾气多少暴躁了些。你不要太过在意。”肖竞哼哼唧唧。
陈夏回答的很快:“我挺在意的。”
肖竞不说话,窝着不动。
“又在胡思乱想?”陈夏叹气,“我在意的是,你不再像以前那般有什么事情,都一股脑的闷在心里。”
“什么意思?”肖竞手戳戳他,“你很欠骂吗?”
“如果你可以通过这样,讲出你的所思所感,我没意见。”
“哎,孩子。”
陈夏紧张:“不舒服吗?要不要我去请大夫。”
“不是,夏夏,他,他好像动了。”
肖竞拉着陈夏的手放在肚子上:“你摸摸看,是不是?”
手心下的肌肤微动,陈夏整个人都傻住了。第一次,真真切切的感受到这个生命的存在。融入了两人血肉,这种感觉,让感动来得措手不及。
看着陈夏认真得有些笨拙的表情,肖竞轻笑。从未想过,能有如此温情。但现在,这个一脸傻气的人把自己拥着,清清楚楚的感受到对方的温度和自己的分辨不清。
安稳锦衾今夜梦,月明好似度阑珊。
“花花,你要带我去哪儿?”
“小声些,不要让刑满贯听见了。”
“哟,花花。你这是要悔婚还是要私奔?”秦行调笑,“我可不奉陪啊。”
“你还窝墙脚啊?”这都个多月了,秦行硬是没进得了房门。
“我乐意。”秦行被花贰拉到一个僻静处,“说吧,要我帮什么忙。”
“那个,你知不知道,刑满贯他想要什么?”
“啊?”秦行一脸诧异的看着花贰,“他想要什么你不知道?”
“我要是知道,还用得着问你吗?”
“你啊。”
“我什么?”
“他想要的就是你啊。”秦行笑得腻歪。
“别和我胡扯。”
“我可是很正经哟~”秦行正色,“我可以说看着他长大从来没见过他想要什么,或是执着什么。”
“他,不是很喜欢钱吗?”
“和喜欢你比起来,那算得了什么。”
花贰沉默,刑满贯对他的确一向慷慨,虽然面子上虚张声势,要死不活。在一起之后,就更加变本加厉,简直有应必求。
秦行随意坐下,撑着下颌“人生在世,什么东西比得上,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