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是那个夏老师?”冯毅洁微微一怔;然后猛然想起了那位年轻的师叔祖。
“夏老师?唉;对就是夏老师;难道你和昌宇到现在还不明白吗?”冯文博见女儿这样说;知道那天之后女儿压根就没再把这位师叔祖放在心上;也没有对他的话引起重视;不禁叹气道。
“明白?明白什么?啊……你是说夏老师临走前说的话”冯毅洁一开始还有点不明白她父亲说的是什么意思;不过很快她终于还是想起了夏云杰临走前说的话;整个人一下子呆住了。
冯毅洁在通电话时;吴昌宇就在边上;当冯毅洁提起夏老师临走前说的话时;吴昌宇先是一阵疑惑;随即却浑身一震;整个人也突然呆住了;眼中流露出一丝惊恐之色。
“百事孝为先;有空多陪陪两位老人。”这是当时夏云杰离开前提醒的话;当时两人还心存不满;认为夏云杰乱说话;如今再回过头细一回忆;冯毅洁和吴昌宇心脏却不受控制地加快了跳动。
“难道他真的从自己的面相上早就看出来父母亲大限将至吗?”两人下意识地互相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内心的惊恐。
“唉;总算想起来了当时我和你妈就提醒过你们。可惜你们却认为师叔祖太年轻;总认为那是无稽之谈;对他也不甚尊重。要不然现在倒可以求师叔祖帮忙。”见女儿总算回想起夏云杰的话;冯文博再次惋惜地叹气道。
“您的意思是那个夏老……嗯;师叔祖他有办法治我公公婆婆的病?”冯毅洁闻言不禁激动道。
“那是当然。你夏师叔祖乃神仙一般的人物;别说只是区区病毒就算你公公婆婆只剩下一口气;他都能把他们给救活了。”冯文博充满自豪地说道。
“那快请师叔祖来一趟香港吧”如果换个时间父亲这样说;冯毅洁估计不大会相信;但一想起夏云杰的预言;再加上如今也是走投无路了;所以冯文博这么一说;冯毅洁几乎想都没想便脱口道。
“不像话;师叔祖是什么身份?你说请他去一趟香港就去一趟香港吗?”冯文博见女儿说得轻松;不禁有些生气道。
“爸;上次的事情是我们不对。不过这次是人命关天;还请您务必要请师叔祖来一趟香港。只要师叔祖能把公公婆婆救回来;多少医疗费用都不是问题。”冯毅洁见父亲生气;急忙改口道。
“放肆你以为请动你师叔祖是费用的问题吗?你以为钱就能指使你师叔祖吗?你把你师叔祖看成什么人了?真是气死我了”前面的话冯文博听得还甚是顺耳;正想着为了亲家怎么也只能厚着脸皮求一下掌门师叔;但后面女儿竟然提到钱;让冯文博不禁气得骂了起来。
这简直是对掌门师叔的亵渎
“爸;您息怒;这件事是我们不对。这样我马上亲自飞往江州市;麻烦您到时能帮我引荐给夏老师;我向他道歉并恳请他来香港。”冯文博和冯毅洁的对话边上的吴昌宇都听到了;见丈人生气;心急之下抢过了冯毅洁手中的手机说道。
“昌宇;我别怪我生气;你父母亲生命垂危我也很是着急和担心。我生气除了是因为你们的自负和轻视;更因为生老病死乃自然规律;我虽然对天道不懂;但既然师叔祖从你面相上早已看出来你父母亲有劫难;而且你父母亲如今也确实深陷危险;可见这不是人力所能挽救的;若请师叔祖出手其实是给他出了一个难题;是有违天道的;而你们到现在没有认清这个问题;只以为钱就能解决这件事;这才是最不应该的。”女婿毕竟是女婿;而且他的父母也正处于生命垂危之际;见吴昌宇接电话;冯文博语气缓和了下来。
“爸;你这么一解释我明白了。不过父母之恩大如天;不论如何我总要敬一下孝道;去求一下师叔祖。”吴昌宇闻言动情地说道。
“那行;你马上来江州市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