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护自己,他们不用冲锋陷阵。当然不用穿着耀眼的盔甲。
“哈!”
“驾!”
赵子良和古朴怀恩各自提着兵器向对方冲去,在年龄上,仆固怀恩比赵子良大了十几岁,正当壮年,力量和武技也在巅峰状态。但赵子良是个有着超级外挂的怪胎。
当赵子良举着金钉枣阳槊策马冲过来的时候,仆固怀恩甚至都感觉到自己的血液流动都变慢了,漫天的杀气犹如刺骨的冰寒,周遭的气温都瞬间降了下来。
仆固怀恩死死的盯着赵子良,在他冲过来的那一刻立即挺枪便刺,赵子良这时也抬起金钉枣阳槊,刺向仆固怀恩刺来的铁枪枪尖。
两杆枪尖摩擦交错而过,仆固怀恩的长枪却是刺在了赵子良的金钉枣阳槊的狼牙锤上,只听的“叮”的刺耳声传来,就见仆固怀恩手中的铁枪掉在了地上,原来却是赵子良的力道太大,巨大的撞击力量让铁枪倒回,仆固怀恩的右手被磨得血肉模糊,握不住铁枪,铁枪便掉了下来。
仆固怀恩血肉模糊的右手只在这一招就失去了知觉,而这还不是最糟的,两人交错而过时,赵子良手中的金钉枣阳槊一招回扫,槊杆扫中了仆固怀恩的后背,他只感觉一阵剧痛,便被扫落下马跌在地上。
赵子良最终还是留手了,如果不留手,扫在仆固怀恩后背上的就不是槊杆而是狼牙锤或是槊首了,被狼牙锤扫中肯定是个死,被槊首扫中的下场是被拦腰扫为两段,而且赵子良还是控制了力道,不然的话,仆固怀恩不是脊椎骨被扫断落个半身不遂,就是重伤不治。
“噢——”周围看台上数万人同时发出一声惊呼,倒抽一口凉气,没有人想到仆固怀恩竟然连一招都没有撑过就被扫落下马。
落地的仆固怀恩感觉身体除了一点点不适之外,倒也没有其他的疼痛,一骨碌从地上爬起来,扭头脖子和腰部,又活动了一下手脚,发现没有受伤,这才意识到是赵子良手下留情了,当即向已经调转马头的赵子良拱手道:“怀恩不是将军对手,多谢将军手下留情!”
赵子良摆摆手:“去旁边等着吧!”
“诺!”
谁也没想到第一局这么快就结束了,主看台上的皇帝、后妃们、各国使臣们和文武大臣们都面面相觑,有人笑道:“只一招啊,只一招就解决了猛将榜第四名,看来这彩头只怕会被赵将军一人夺去了!”
又有人道:“是啊,谁能想到如仆固怀恩这等猛将竟然连赵子良一招都挡不住呢!难道这仆固怀恩只不过是看着凶猛,实际上只是草包一个?”
玄宗忍不住冷笑,指着这官员道:“既然你说仆固怀恩是草包,那不如你上场与他打一场,看他是不是草包一个!”
“陛、陛下,微臣是文官,哪能上场与人厮杀?这不是有辱斯文么?”那官员苦瓜着脸连连推迟。
“哼,你不懂就不要装懂,平白无故丢了面皮!”玄宗冷哼着教训了一顿,又道:“继续看吧!”
此时赵子良在校场用金钉枣阳槊指着校场边上的白孝德大喊:“白孝德,该你了!”
白孝德苦笑一声,只得提着三尖两刃刀打马奔入校场内,勒马停下对赵子良道:“将军,孝德怎会是你对手,你还是饶了我吧?”
赵子良笑道:“某若饶了你,皇帝陛下和那么多大臣会饶了某么?少废话,我教过你不少东西,但唯独没有教过你马上与人搏杀,这还是你第一次与我进行骑战吧?错过了今日,再想让我教你就不容易了,来吧!”
白孝德也知道这是难得的机会,只得硬着头皮打起精神向赵子良讨教,当即打马向赵子良冲过去。
赵子良坐在马背上一动也不动,只在白孝德手中三尖两刃刀劈过来的时候,他举起金钉枣阳槊迎上去,随便一撩便化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