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一个堂堂河东军都知兵马使竟然会被人控制住家属,这幕后之人也太可怕了吧?
“走,回守捉府!”赵子良说着翻身上了乌力马。
两人刚回到守捉府门口,就看见一个郎中背着药箱从守捉府内匆匆忙忙走了出来,接着后面勃勒罕带着两个扈从跟在这郎中身后,两人站在一边,郎中看都没看他们一眼,从他们身边经过。
等拿郎中走了远了一些,勃勒罕走过来对赵子良拱了拱手,赵子良马上明白刚才那个郎中就是勃勒罕请来给萧炅看病的郎中,于是他点点头,勃勒罕便对身后两个换了便装的扈从吩咐道:“盯着他,看他去过哪里,与哪些人接触过!”
“诺!”两人答应一声,匆匆跟了上去。
赵子良挥了挥手:“走,去先把东西取出来,再去会一会萧炅!”
说着,几人走进了守捉府,很快来到陈和坤以前住过的小院,找到了小院中间的大桦树,找准方位后,赵子良指着大树下南边三尺处:“从这里往下挖!”
几把铁锹一起干活,很快就挖了一尺深,翻出来一个油布包裹的东西,一个扈从丢下铁锹,拿起油布包弄干净后递给赵子良。
赵子良接过解开油布包,得到了一个折本,打开折本,上面写着密密麻麻的小字,从头到尾看了一遍,他的脸色阴沉得快要滴出水来,身上的杀气愈发浓烈。
“哼,走,去见萧炅!”赵子良说着转身离开,向关着萧炅的小院走去。
来到关着萧炅的小院,门口的兵士行礼道:“将军!”
赵子良点了点头,和高尚、勃勒罕等人来到萧炅住的房间,走进去一看,萧炅还躺在床上直哼哼:“哎呦呦······哎哟哟······”。
赵子良走到旁边椅子上坐下冷冷道:“行了吧,萧大人,别装了!你以为你这样,本将军就不知道你的打算吗?”
萧炅心中一惊,神情一变,突然从床上坐起,看着赵子良道:“你······”
赵子良把折本往旁边茶几上一搭,指着它说道:“有了它,本将军现在就算把你关入大牢也不算过分!”
萧炅看见那折本,心中疑惑不定,“赵将军,你拿出这玩意是何意?它上面写了什么?”
赵子良愤怒道:“记载着你跟陈和坤、张瑜林、高耀辉和陆长歌等一干云中守捉府、云中军上下将校合伙倒卖朝廷禁运物资前往漠北,资助漠北各部,数额巨大到令人发指,这是每次与你对账的陈和坤私下记录的,每一笔时间、地点、数额和品种都记载得清清楚楚,萧大人,需要本将军念给你的听吗?”
萧炅全身瞬间都瘫了下来,他脸色也在这一瞬间变得灰白。良久,他叹道:“赵子良,你赢了,老夫栽在你手里了!你想如何处置老夫,尽管动手吧!”
赵子良摇头道:“你是河东军二号人物,本将军哪有权利处置你?萧炅,你现在已经是囚犯了,不过如果你肯交代你背后的人是谁,本将军可以让给你继续住在这里,而不用去牢房!”
如果能够在临死前住得舒服一点,萧炅当然不愿意去牢房那种又脏又臭的地方,不过萧炅知道,他还真不能不去牢房,如果他要留在这里,他的全家上下几十口就会被那位侯爷给弄死,他的死已经成了定局,放下这种通敌大罪,就算他是皇亲国戚只怕也会难保性命,更何况他还不是皇亲国戚。
萧炅笑道:“赵将军还真是能想,所有事情都是老夫在幕后主使的,老夫倒是还真希望老夫的背后有一位更吓人的大人物,如此一来,老夫的罪便小了很多,至少老夫不是主谋,而是协从,即便是要杀头,也能留个全尸,可惜啊!赵子良认为老夫的背后还有人吗?如果有,那是谁呢?麻烦赵将军告诉老夫?”
赵子良淡然道:“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