择日不如撞日,就选在正月十五这天,正好是普天同庆的日子,把你和芷韵的事情定在这一天也图一个喜庆!”
赵子良道:“行,这事你让管家王儒去操办吧!”
“嗯!”
正月初十,西秦王庭主要军政大员们都接到了节度使府派人送来的请柬,政务院首相刘眺在自己的府上同样也收到了请柬,他看了请柬之后脸色有些不好,“这这不是胡闹么?这桩婚事如果传扬出去,我西秦王庭岂不是被天下耻笑?”
女儿刘玲正好带着一双儿女回娘家,这两天就住在娘家,夫婿赵雷一起来了,夫妻二人走进大堂正好看见刘眺发脾气。
刘玲看见父亲发脾气,上前问道:“父亲何事这么恼怒?”
刘眺把请柬递给赵雷说道:“你看看吧,大王又要娶妻,这次娶的还是他的继女王芷韵,这不是胡闹吗?此事违反人伦纲常,为世俗所不容,如果传扬出去,不但会惹来非议,还会带坏风气!不行,老夫要去向大王劝阻此事!”
赵雷连忙道:“岳父大人,您还是别去了,这件事情小婿最清楚不过了,二十年前芷韵就喜欢上我父亲了,当时我还没出生呢,父亲也因为此事为世俗所不认同,因此一直拒绝这事,但芷韵性子强,就认定了我父,对其他男子看也不看一眼,她已经等了二十年了,都等成了老姑娘。再说了,自古以来就有娥皇共事一夫,这世上也不是没有母女共事一夫的事情,他们这又不是第一例,您就别瞎操心了!我父亲也考虑到此事的影响力,因此决定没有风光大办,只是请了王庭军政要员参加去喝一杯喜酒,算是做一个见证。父亲既然做了这个决定,是绝对不会轻易更改的,您就别去触霉头了,上次在讨论针对可萨汗国的事情上,您的主张就与父亲的意思背道而驰,父亲已经很不高兴了”。
这话让刘眺特别不爱听,他板着脸道:“大王子,你这话老夫就不同意了,难道做臣下的就得事事顺着大王?明知道大王犯错而不去阻止,这不是为臣之道!”
女儿刘玲也劝道:“爹爹,你就听夫君的吧,公公正因这喜事儿高兴着,您这个时候去泼冷水,说些煞风景的话,这不是加深您和公公之间的矛盾吗?”
“哼,此事你们就不要管了!”刘眺说着转身离去。
此时赵子良正盘腿坐在练功室的坐垫上,驱使着扳指内的能量一遍一遍的冲刷着全身各条经络、筋骨和血脉和肌肤,用着这种办法他始终让自己保持着最巅峰的精气神和功力,这让他的身体机能和容貌始终处在二十多岁的水平线上,但同时也让他对食物的需求十分惊人。
行功九遍之后,赵子良收功吐出浊气,起身活动了一下筋骨,全身骨骼噼里啪啦一阵又规律的乱响,然后走出了练功室。
练功室门口站着一个家丁,家丁见练功室的门打开,赵子良从里面走出来,立即躬身道:“大王,政务院首相刘大人、司法寺副监杜甫等一些军政要员在大堂等着要求见大王还有,大王的兄长、王室族长昌平公赵子善也来了!”
赵子良眉头一皱,问道:“他们来作甚?”
家丁道:”小人不是太清楚,不过小心猜测,只怕是与大王正月十五的婚事有关!”
赵子良神情一震,对家丁道:“给本王更衣!”
“诺!”
赵子良早就知道,他一旦要娶王芷韵,肯定会有礼教之士站出来反对这桩婚事,这是必然的,但他没想到这些这么早就跳出来了。
等他赶到大堂看见以刘眺为首的一大群官员在场,他才意识到这件事情的阻力有多大。
众官员看见赵子良走进大堂,都纷纷拱手行礼:“参见大王!”
赵子良在王位上坐下问道:“诸位,现在还在过新春佳节,你们不在家多陪陪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