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个直接可以通天的司徒娇,却一想只想着找老夫人和司徒空想办法疏通关系呢?
偏偏她寄于厚望的这两个人,一个总是糊里糊涂,一个远在北边关鞭长莫及。
司徒颖的心里顿时觉得异常懊恼,恨不得立马让车夫转回安宁侯府去。
偏偏许府那老太太给她们定好了回府的时辰,这个时辰若再回转只怕错过老太太规定的时辰,到时又该是好一顿排揎。
罢了,且等她们回去与那老太太好好掰扯掰扯,好歹许明辉也是老太太的亲生儿子,总不会误儿子的前程才对,许明辉回京任职的事儿可不能再拖了。
此刻正在慈安苑逗林二爷玩耍的司徒娇,没想到虽然她已经让春竹对司徒颖母女做了些手脚,结果还是被她们给惦记上了。
有些事果然人算不如天算呢!
慈安苑的花厅内,林二爷依旧匍匐在地,而坐在上首的司徒娇则端着茶杯慢条斯理地用盖子拨弄着浮在上面的茶叶,压根就不看跪在自个面前的林二爷。
林二爷心里暗狠,就算在司徒空面前,他都没有如此狼狈过,司徒娇这个黄毛丫头却让他受如此大的屈辱。
司徒颖母女离开多久,他也就跪在这里多久,司徒娇一直没有出声,直到那个叫春竹的丫环送了司徒颖母女回来,林二爷才听到司徒娇放下茶杯的声音。
尔后传来了司徒娇清冷的声音:“林二爷说起来也算是我的长辈,你这样子跪在我面前叩头,这若是传扬出去,你让我这个做晚辈的还如何做人?”
他都跪了那么久了,她才想起来她自个是晚辈,故意的呢还是故意的呢?
林二爷恼怒地抬起头来,却正对上司徒娇戏谑的目光,心里不由猛地一跳,心里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呢!
司徒娇说这样的话,显然是故意的,目的不过就是为了羞辱他罢了。
哼!今日在安宁侯府受的屈辱,明日定当百倍奉还!林二爷在心里咬牙切齿道。
只是他如今落到司徒娇的手上,还能有那么样的机会吗?
就算司徒娇放他离开,得过杨凌霄特别指示的狂风和骤雨也不会容他全手全脚的离开京都。
杨凌霄将他们留在司徒娇身边之前,可是给他们下过死命令的,一切不利于司徒娇,有可能危害司徒娇的人或事都必须消灭在萌芽之中。
这个林二爷此刻看似老实了,可他那双绿豆小眼中一闪而过的狠戾,早就被他们捕捉到了。
这渣子还自以为隐藏得极好,哼,除非主子明确命令他们不得对此人动手,否则……哼哼哼……
且看主子怎么吩咐吧!
司徒娇虽然没有明说要狂风和骤雨将林二爷从地上拖起来,不过司徒娇那似气恼又似无奈的话一出,狂风和骤雨立马闻琴音而知雅意,同时伸出手去将林二爷从地上拎了起来,尔后一左一右将林二爷重新夹在中间。
司徒娇赞许地对狂风和骤雨点了点头,尔后再次露出一种极无奈地表情道:“林二爷想求什么,我心里明白的。可是当初那林家欢到底为何被判去矿场做苦力,想必林二爷比我更清楚。当初若不是太上皇圣明,只怕安宁侯府早就陷入万劫不复的地步了。
想当初父侯念在祖母的面上,对林家欢已经是网开一面,林二爷此来还要安宁侯府替这样一个人求情,不觉得过分吗?
我们安宁侯府的确可以以德报怨,只是请问林二爷,你们又何以报德?”
说到最后司徒娇的目光如利剑一般直刺林二爷的内心深处。
何以报德?
当日若不是安宁侯府把林家逼得太急,家欢又何必撒布那样的谣言,一切的根源还不都在安宁侯府身上?!
想到林家越过越难过的日子,想到林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