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现在看来,四阿哥也知道了,不然他不可能说出这样话来!
他又是从何得知其中奥妙?不早不晚,偏偏要在此时提起,却是何解?
我思绪转得太快,等想起要装傻,已经来不及,四阿哥一直审视着我神色变化,是真是假瞒不过他去,我眨眨眼,有一点儿难堪,刚才气势因减了不少,只挪挪位置,侧过身去。
四阿哥抱住我肩头:“手拿开。”
“不要……”我仍回手挡着他,“刚才弄疼我了……”
但我哪里应付得过他,他轻而易举掰开我的手,同时嘴唇在我耳后摩擦低语:“这样呢?”
我下体一颤,在他手指爱抚下不住战栗,片刻之后,又是一紧:“不。”
“或者这样?”
“不。”
推扯间,我面对他,他重重咬上我的|乳尖,又用舌头和嘴唇舔弄。
然后他捧住我脸庞,我气喘吁吁地看着他,他的眼睛黑得像深海里的礁石,明明知道答案就在那里;但是望不到底。
他的情欲汹涌抵上来的一刻,我的身子和呼吸都顿了一顿。
可他固执地要我就这样看着他,不许我移开目光。
他用手臂挡着我的膝弯,我全凭一己之力承受他的进入。
一下。
一下。
又一下。
没有用很多时间,雾气迷朦了我双眼。
当我渐渐看不清他的脸,就用手背擦去眼泪。
如此,周而复始。
但不论我多努力,还是有一滴泪掉落。
眼角阴凉,脸颊滚烫。
他吻干我泪痕:“不准离开我。我只要你这一辈子。你是我的。谁也抢不走,谁也不要想和我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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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深深吸气,抬手搭上他肩头。
他搂住我,垂眼问:“受不住了?”
“嗳……”他一动,我就怕得要死。
他暂时没再做什么动作,只俯身拥吻我,他的吮吸辗转算得耐心温柔,然而由于他已经进入大半,这样的停留紧压反令我更加敏感,他一脱开我的嘴巴,我便喘息娇吟起来,越想压抑,越难克制。
“把腿分开点。”他已经插入很深了,竟又用力抵进。
我试着听他的话,但他的力实在压得太里,我自己只能分开一点点,就难受停下,才叫得一声“四阿哥”,他便主动架开我双腿,其火热骤然充满我,尽力揉搓,速进速出。
我初觉挠痛,务须捱忍,旋觉一味热痒,弥动而弥爽,自踵泥凡夹脊下达尾闾,忽津津而出,苦渐去,乐渐生。
他又在说些什么,我一句也没听清,小腹一阵急颤,全副精神都集中在被他顶至翕然剧动的蕊心。
但是他坏得很,我不求他,任我丢了几回,他也不肯射。
“四阿哥……”我移手紧紧圈住他脖子,主动凑上唇,口脂交偎一番,软语呢哝,只管叫他的名,“胤禛、胤禛……爱我……”
我十分情动,他亦难自持。
他如此野蛮暴动,我受之无愧。
情欲之根,恩爱之萌。
是是非非,不离不弃,醉生梦死,再生天地。
孰真,孰假,谁执?谁念?
满足之后,四阿哥半抱着我靠坐床头。
抬起头来,可以见到他微微合目,从这个角度看过去像有一个灵魂敛翅隐在他睫毛阴影里。
而仔细看,他的皮肤细腻,孩子气,男人香,会不自觉想要触摸亲切,但又怕他放肆。
今晚被他收拾一场,算是我自找的,我认了。
但记得从前一年正逢盛夏,四年一度世界杯足球赛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