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态度更是怠慢,也不等玄晖回答就说:“厨房有吃的,自己去拿!”
玄晖并不饿,便说:“我要热水,不要食物!”
玄晖的态度显然惹恼了老人,不是不爽的说:“热水要烧起来才有,你先上去等着吧!”
老人的态度让玄晖很不舒服,但鉴于初来乍到,他还是以少惹是非为主,便不计较上楼去了。
才要推门,玄晖就感觉不对劲,里头有人,他环视四周,上楼的楼梯只有一部,房间也只有一排,他没有走错房间。短暂的思考之后,玄晖推开门,但不进去。
屋里的人的穿着圣女的服饰,一见到玄晖就喜出望外的说道:“你终于回来了,辉夜的孩子!”
一开口就说出了这种话,玄晖当即就不理会,奇怪问:“你在说什么?”
那人明显的一愣,奇怪的反问:“你不知道吗?你的母亲叫辉夜,是我们部落的圣女!”
玄晖装着一头雾水的样:“什么意思?”
“你母亲从来没有告诉你吗?”那人十分奇怪。
玄晖也跟着奇怪:“你到底想说什么?”
“看来辉夜为了保护你什么都没有告诉你。”那人叹息了声,向玄晖招手,“你进来关上门,我告诉你真相!”
玄晖没动,反而抱起双臂靠在门框上,好整以暇的看着里头的那人,用这种低劣的伎俩试探也太小看他了!
“怎么?你不相信我?”那人见状道。
玄晖忍不住笑了:“你要我怎么相信你?说了这么久我都没听懂你在说什么?”
“我在跟你说你的身世啊!”那人边说边向玄晖走来,“我叫顾菟,是你母亲最好的朋友,你母亲离开部落的时候特意我:如果有朝一日你回到部落,让我把一切事情都告诉你!”
太后的原话并未提及此事,她只说她发现眼前的这个顾菟已经不是以前的那个顾菟了,因此这人的话玄晖一字都不信。
就在这时楼梯上传来脚步声,一高一低的,走得很慢,还夹带着水的晃动声,应该是楼下的那位老人来送热水了。
玄晖见此索性退出了房间,站在外头静观里面那人将会作何反应?
里面的那位圣女显然也听到了脚步声,她忽然尖叫一声,撕了自己的衣服,跑出屋子往楼下去,一见拎着热水的老人,就故意装作力竭,虚弱的跪在楼梯边哭泣起来。
这一番动作下来吓得老人差点翻了手里的热水,这可是刚烧的,浇在谁身上都是得掉层皮。老人赶忙找了个安全的地方放置热水,然后向哭泣的圣女行礼询问。
圣女哭得说不出话来,颤抖着手指指着楼上的玄晖。
玄晖则一脸无辜的看着老人,老人当然不会相信玄晖的无辜,跌跌撞撞下了楼去叫人。
几乎是同时,一群部落勇士冲了进来,一见这情形二话不问就将玄晖钳制住,押着他往九层建筑走去,圣女则拉紧撕破的衣服,哭泣着跟在后头。
月白已经被惊动了,快步走下了楼询问何事。
圣女边哭边将经过说了一遍,控诉上神的随从对她动了邪念。
送热水的老人也立刻证明,将他目睹的事实叙述出来。
部落众人一听立刻义愤填膺,他们圣女怎容他人随意玷污?
玄晖虽被押着,但一脸平静,如此破绽百出的伎俩他根本不放在眼里。
月白听完此事并未立刻做决断,还是颇为公平的询问了玄晖事情的经过。
玄晖先是示意先松绑,月白执行,他才道:“这位圣女控诉我对她起了邪念,那请问圣女:你为何会在我的房里?”玄晖从九层建筑离开到住居的二层建筑间是由一位部落勇士陪同的,进入二层建筑后又和里面的老人做过交流,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