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太太又出了事……”
如意想到焦大禄家的临死前说,任二旺家的和四喜家的商议的什么普陀庵。什么火……
如意突然勾起了意味深长的笑容:“然后你就越发破罐子破摔,投奔了西府太太?”
任二旺家的哭了起来:“小的也是没法子,临江苑的丫头都被侯爷打死了,就留了我们两个,都是西府太太给一力保下来的。”
自个儿倒是知恩图报的“好人”了。
对于任二旺家的这番避重就轻似是而非的话,如意不是一点都不怀疑的,比如酒婆子也曾说,小王氏那段时候确实反常。
“半夏娘如今在哪儿?”如意问到关键的人物。
“也是奇怪了。太太出事没多久,西府老太太就说半夏娘不好,给打发了,回去没多久就死了,西府老太太这才提了半夏到身边。”
这些事情是随便可以打听出来了,如意把头歪了歪,只觉得脑仁儿疼得很。
任二旺家的趁热打铁开始求饶:“小的眼皮子浅,偷了临江苑的东西据为己有,这事情是有的,可是小的真的没有。没有对大爷和太太起过半分歹毒心肠啊……”
她又说起她怎么偷盗了东西,郑元驹夫妇回来她怎么害怕,怎么偷梁换柱:“没有法子。我想着把梁姨娘拉进来,她也顺走了许多的……”
哪知道西府水太深,梁氏不出一个回合就被玩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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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元驹和赵如谨去了千樟林,刚好收了牌局的何氏见了郑元驹笑了一个满怀,跟捡到宝一样:“是怕你媳妇输多了被扣下来不成?巴巴儿来接。”
“义母冤枉儿子了,儿子订了碧波楼的席面,稍后就送来,义母和妹妹也尝尝荥阳的特产来。”他想到今天收到的信和画,逡巡了一眼。没瞧见如意。
小王氏道:“该彭夫人请了这席面才是。不过是自家厨房端出来的罢了。”
何氏就知道这碧波楼是杨氏一家的本钱,杨氏忙满脸堆笑:“很是。很是,明儿我就把碧波楼清了场。不知王妃娘娘可肯赏脸?”
何氏抿嘴一笑,李诗薇匆匆出来:“凤雏哥哥,你来了呀,你快来瞧瞧,我画的竹可好?”
也不管别人,拉着郑元驹就要进屋子去,何氏忙斥责:“说正事呢,你画好了给凤雏送去让瞧瞧也就是了。”
李诗薇不肯:“凤雏哥哥多忙,人家难得见一回的。”
小王氏有意显摆她消息灵通:“驹大奶奶的书画也是极好的,如今京里可不是一梅难求么!”
她说的是如意的墨梅图,郑元驹面色一冷,李诗薇也竖了柳眉:“谁要她瞧!”
不屑一顾之意太明显,何氏忙遮掩道:“驹儿媳妇去了这么久,怎么还没来?”
真是说曹操曹操到,话音刚落,如意就笑意盈盈的进来:“真是巧了,今儿庄子上送了一只活羊来,今儿熬煮了做锅底。”
杨氏起身:“这早晚我也该回去了。”
如意忙按住她:“彭夫人这是在糟践我呢,咱们侯府再穷,彭夫人的一碗饭也是有的,况且荥阳城里谁还敢查你不成?”
杨氏无法,只得坐了,何氏道:“驹儿,这席面摆道老太太那边去吧,咱们都去那边。”
郑元驹正色道:“儿子不是小气的人,定了四桌呢,老太太那儿有一桌,专门是老年人爱吃易克化的菜色。”
何氏这才作罢,李诗薇还缠着郑元驹让去瞧,郑元驹只是不动,何氏自他眼里看到了不耐,心头一凛,呵斥道:“都什么时辰了,还闹!进屋里洗洗脸,准备吃饭。”
李诗薇跺跺脚。却横了如意一眼,进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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