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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冬梅越说越气:“你们一家子狼心狗肺,怂恿了我婆婆和公公干下背主的腌臜事情,你们还要谋夺他们的姓名!亏得大老爷明镜高悬。打杀了你家死婆子!为民除害!如今……”
然后想到什么!
“老爷!我家姑爷当初离家的时候,是带着万年当铺这些年积攒的银钱东西,如今只得孤零零的一具尸首!定然是焦三福的见杀人灭口不成,一不做二不休,害了我家姑爷谋夺了他的钱财!”
焦三福忙擦着额头磕头道:“小的冤枉啊,小的并没见过她的什么姑爷!”
一个喊冤喊得大声,一个指认指得笃定。
郑元驹含着笑,想了想:“彭大人,有一件事,我不知道当说不当说。”
“世子爷有话但说无妨。”彭远田忙撇开两人的闹剧。对郑元驹道。
郑元驹很是“为难”:“话说这‘为尊者讳’,父亲的事情实在是轮不着我来置喙……只是这冷家小哥儿死的冤枉,如今家属都找上门来了。我也少不得说几句。”郑元驹对陈构拱手:“若是父亲问起来,望大人周旋则个,我实在不忍心父亲被奴才拖累。”
陈构忙回礼:“世子爷纯孝。”
然后郑元驹对焦三福道:“焦管家,你就认了吧。你娘子意图谋害我,父亲宽宏,不曾迁怒于你,对你已经是仁至义尽了,这会儿你认了罪,也算是全了和父亲的主仆情分。”
这话似是而非的。众人都不明白,郑善佑和这事儿是有关系呢。还是没有关系……但是最清楚的就是,郑元驹定然是知道一些的。
焦三福磕头:“世子爷。不是小的不肯认账,而是小的真的不知道这些事情!如今府里多是二老爷管着。”
这下子,把郑善佐给牵扯进来了。
彭远田急的也想擦汗了,郑元驹打了个哈欠:“大人,如今还牵涉二叔,我等作为侄子的,实在该避讳开才是。我就告辞了!”
陈构和彭远田忙起身相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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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冯氏……”如意说的是冯冬梅,“不会和那冷子轩有什么干系吧?”
否则就凭着麻袋里掉出的一个手绢就尾随马车无,见了尸首还去击鼓鸣远状告郑善佑。
就好比袭人去告贾珍一样,不可思议。
“管他们呢!反正报应不爽。”真是天理昭彰,报应不爽。
“只怕西府只以为是咱们搞出来的这一场局。”如意头疼,依着郑善佑的心思,只怕杀了她的心都有。
“那样正好,震慑住那些心思蠢动的。”郑元驹是一点儿都不惧的。
“对了!这冯氏倒是有点意思,怎么就想着把焦三福一家扯进来了。”也是神来之笔,看着牵强,细品却很顺理成章。
“这等妇人,你提她做什么。”郑元驹对这样和姑爷不清不楚,私自与丈夫和离的妇人可没好感。
“随口说说罢了。”如意转了话头:“明儿要祭祀,总要告诉侯爷一声。”来不来是他的事情,虽说分了宗,但是郑善佑还是正经的荥阳侯。
“只怕他如今不得闲。”郑元驹咧嘴一笑。
“明天县衙就封笔了,要到元宵后呢!”这中间,只怕夜长梦多。
“陈御史在,你且瞧好戏就是了。”郑元驹说得很笃定。
“他是你的人?”如意问道。
“你才是爷的人呢!”郑元驹调、笑,说话间,金盏就掀开帘子进来。后头是知画和两个小丫头。
“世子爷、奶奶,我把临江苑的小丫头带来给瞧瞧。”知画笑道。
如意端端的坐正了,郑元驹斜斜的觑着她笑了一下。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