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捆了个结结实实。乔庭之在云上不敢乱动,只得由她们绑缚了。
水菏儿与水莲儿刚回到飞仙瀑,便有一名仙女前来禀报:“启禀二位尊者,属下在巡山之际,抓获了一名奸细。”
听说抓住了奸细,水菏儿与水莲儿都极为振奋。今日之战非比寻常,她们心中有太多的疑问了,如果能从奸细口中获知什么有价值的线索,便可以解开谜团了。水菏儿道:“快把他带上来!我们要即刻审问。”仙女应了,立即出去提乔庭之了。
不消片刻,几名仙女推推搡搡将乔庭之带了过来。乔庭之手脚都被缚住,行动不便,只得蹦跳着行走,然而他嘴上却并不停歇,一个劲分辩道:“几位姑娘,你们肯定弄错了,我不是奸细!真的不是!唉,我说仙女们啊,你们看我象那作奸犯科之人吗?”仙女们只是不理。乔庭之急道:“我说,你们怎么这么不讲道理啊!”
“跪下!”一个仙女高声喝斥。
乔庭之怒道:“跪下?我凭什么下跪?如此岂不斯文扫地?况且你绑得如此难受,叫我怎么下跪?”乔庭之顿了一顿,接着道:“当然了,就算你捆的舒服些,我也不会跪的。”
水菏儿姊妹见绑上来的奸细并不是什么上仙,而是乔庭之,都很是意外。
水莲儿听乔庭之说得有趣,不禁莞尔道:“好个啰哩啰嗦的奸细。”
乔庭之听声音耳熟,寻声望去,见水莲儿姊妹正端坐于桌案之前,大喜过望道:“原来二位仙子在此,小生的不白冤屈可以得以昭雪了。”
水菏儿皱眉道:“你怎么还未走远?何以又来到我的飞仙瀑?”
水莲儿笑道:“姊姊,你这么凶干嘛?莫要把他吓坏了,还是让他慢慢说来吧。”说着,竟亲自过来替乔庭之松绑。水菏儿对此极为不满,又不便当众指责妹妹,只得把火气压了一压,听乔庭之如何说辞。
乔庭之绑绳解脱,脸红道:“承蒙仙子赠云之恩,只是……只是在下愚钝,始终不得驾云之法,徒然在原地兜圈。恰巧被几位仙子撞见,误认作奸细。”
水莲儿道:“原来如此,这都是我的不是,没有把驾云之法交代明细,以致这后来的误会。”说罢,飘飘万福道:“小女子为适才的误会赔罪了。”
乔庭之忙稽还礼,将身体弯了个九十度大弯,道:“仙子这是哪里话来,快快免礼,小生吃罪不起。”
水莲儿闻声盈盈而起,不料与施礼的乔庭之撞了个正着,一时粉颈通红,不好意思起来。乔庭之的脸也变成了一块大红布,颇为难为情。水菏儿料乔庭之也不是什么奸细,不愿看他二人絮烦,便道:“好了,礼多人不怪!既然公子不熟驾云之法,让个属下送他回去便是。”
水莲儿可不愿乔庭之这么快就离开,她对姊姊道:“姊姊,如此不妥吧,这怎是你我姊妹的待客之道呀!如今天色将晚,公子既然来到这飞仙瀑,我们理应尽地主之谊才是。”
水菏儿有待再说些什么,但看见妹妹期待的目光,欲言又止。正值此时,一个仙女进来通禀道:“荷儿尊者,无双尊者有请,说有要事商量。”
无双尊者全名白无双,乃是魔仙水系一派的股肱之臣,颇受派主寅癸水赏识。水菏儿听说他有要事相商,急忙起身前去。她方出了厅门,又回转身来,对水莲儿道:“妹妹,时候已经不早了,一会就差人送这位公子回家吧。我去去就回。”
水莲儿笑道:“看姊姊急成这样,快快飞去你无双哥哥那里吧。”水菏儿装作没有听见,把头一低,急急飞将而去。
乔庭之见水菏儿飞走,拱手对水莲儿道:“仙子,这天也快黑了,我还是早些上路吧。”
水莲儿道:“公子莫要着急,一会儿送你归家便是。你远来是客,如是这样走了,岂不让人笑我们飞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