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微笑回答了我。
我指轻轻拨动内衣扣无声息被打开也打开了一扇门。
我屏住呼吸从肩头开始慢慢褪下她的睡裙白月牙一样的内衣露出来被打开扣子的内衣松散得仿佛一碰就会随着我们呼吸的热气飞走我能听见我们彼此的心跳我能看见我们彼此的激动。
我们能知道彼此拥抱的理由。
我慢慢低下身子紧贴在张小桐身上由皮肤丝丝传递的触感蔓延在身上点燃每一个毛孔里的颤抖**和柔情像巧克力里掺上牛奶一样慢慢渗透我们和身体和心灵这样一个生日夜除了推倒我的小狐狸我还能有什么别的追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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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了曾经被无数人奉为经典的四字真言“一夜过去”后我睁开眼睛还是熟悉的天花板身边一个如玉雕琢的美人肩头有一点被抓捏的赤红痕迹正把她的一只手搭在我胸口贴着我的右臂睡得正酣。
我盯着张小桐沉睡的脸努力回想自己曾经经历过多少个这样跟她共眠的早晨多少次无间隙的欢笑多少甜蜜多少快乐昨夜一晚上折腾我们从客厅到卧室绝不比我少年时的疯狂逊色想起这十几年很少有杂念的生活我很容易联想到一个“七十多年的积蓄原来不是钱”的笑话想到这个笑话我自嘲的笑了笑。
这一笑引得身体震动原本睡得极舒服的张小桐猛然睁开眼看见是正在左顾右盼的我赤身**睡在我身旁还是头一遭好在以往我们一起睡的时候颇多也不至于像那些可笑里所写的一下子惊呼就缩到被子里去一个女孩子既然肯跟你做那种事真正坦诚相对的时候也不会太过羞涩当然如果是摆姿态让男性觉得可爱那另说最起码我和张小桐之间关系用不到时刻显摆这些小花巧。
伸了个懒腰张小桐趴到我身上胸前软软地压着我:“干什么呢?”
“找烟。”我把目光从床头的小柜子挪到她一片光滑的脊背上“事后一支烟赛过活神仙。”
张姑娘听了我的戏言大嗔:“小坏蛋坏蛋坏蛋”在我胸口象征性地捶了几下忽然低头深深一吻:“就这么落在你手里了”随着这句话是一声轻轻的叹息。
我搂上她的肩:“怎么?失落了?”
张小狐狸在刚才吻过的地方轻轻一啃:“还用说?当然失落。”
我低头在她头一闻了一下:“我怎么听着觉得你挺高兴呢?俺才虚岁16吃亏的是俺吧”
“小坏蛋”
我笑了:“还这么叫?该叫老公了吧?”
张小桐白了我一眼森森白眼之后却是低头无限妩媚地叫了一声:“老公”
我被她叫得心头一阵酥麻低头用商量的口气轻轻道:“张同学我有点事儿跟您商量不知道您还行不行?”说完就又一次吻了过去。
小狐狸呜咽了一声算是回答。
一时间张姑娘的卧室里充满了我的淫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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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臭男人。”
我记得自己不是第一次被这么骂了不过这话从张小桐嘴里说出来还是头一遭眼看着这个人走路有点困难似乎这个困难是我一手造成的就算被骂两句臭男人我也心甘情愿了。不是说那什么下面死做那什么也风流么?老子认了尽管这么骂我张小桐脸上那股子幸福劲儿还是比较让人满意的我就认为一个姑娘如果能在你身边经常露出幸福的微笑这就比什么都强。所幸我是能够让张小桐妇女士——注意是女士不是小姐——让她觉得幸福的存在这样我就又多了一份外力来肯定自己。
今天本来没什么事值得出门我索性猫在家里跟张小桐厮混了一天给她做吃的陪她看电视闲扯平时我们大家都很忙今天我们两人手机关机电话拔线什么人都联系不上一起过了美滋滋的一天一直到第二天张小桐身体缓过来一点才双双出现在众人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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