料,明目张胆的炼制丹药法器牟私利之后,她直接把叶清音拽了去,当面告状:“他们都不听湄儿的,尽炼些乱七八糟的!”
没有给叶福和叶禄解释的机会,叶清音淡淡的扫了他们一眼,不容置疑的吩咐:“你们俩跟二少夫人签定主奴血契吧。”
主奴血契一旦签定就不能解除,且主死仆必亡。如果是跟叶氏的嫡亲子孙签定血契,叶福跟叶禄没什么不乐意的,但跟萧湄签主奴血契,他们就有想法了,可叶清音哪容得他们违忤,再不乐意也得跟萧湄签了主奴血契,成为她最忠心的手下。
萧湄异想天开让叶福帮她提炼花香,而叶禄则按她的构思做出了异世第一个真空瓶,用来贮存花香。这期间,她也严格按照自己定的作息时间表,一半时间修炼,一半时间鼓捣花香提炼术。
一晃半年之后,值在边关带兵的家主黎玉楼奉诏回帝都,接任军机大臣一职。当今天辰帝怜老年子十年没有进家门了,特准其回乡祭祖。老爷子还离竹城百里,黎家就已经鸡飞狗跳了,整个竹城也因此骚动。
一向不参加节日庆典的黎青琰,依然如故的在院子里站梅花桩,丝毫没有去香梅园外凑热闹的意思。倒是巧儿觉得他应该去迎接祖父,因为黎家子弟在他爹黎天彦的率领下大清早就迎出城外十里。
“我这废材病秧子去凑那热闹,不是给人添秽气么?”年方十四,黎青琰却似看透世情的老者神情淡漠如许。他不适宜剧烈的运动,几年来,靠着萧湄严厉的监督,坚持做广播体操、俯卧撑、仰卧起坐,捎带着练瑜珈和站这梅花桩,还有严格的饮食药膳调理,他的体质逐年改善,已很少犯病,也就是气色上总带着病态的白。
那份与年龄不相称的淡漠,把叶巧儿的话都堵了回去。
黎诚踩着话音儿进院来,说奉黎天彦的命令来请二少爷。
“我病着,去不了。”跃下梅花桩,黎青琰头也不回的进了屋子。
修炼废材,而且一年之内就要被剥夺嫡子身份,黎青琰要闹脾气,黎诚还真懒得伺候这位少爷,转身要走。“黎大哥,请等一下。”叶巧儿赶紧把他拦下,一边让人奉茶,一边给心眼儿活络的桃花使眼色。
桃花心领神会,忙忙的跑到园子东北角花房改成的“密室”,把窝在里头研究新配方的萧湄请了出来。
对萧湄,黎诚的态度好多了,主动把来意重说一遍,并道:“大少爷跟三少爷都未回,就二少爷在家,身子骨儿能支撑,二少爷最好还是去迎家主。”
先给黎诚致谢,然后萧湄满不在乎的说:“大家都跑去凑那个热闹,他便是强撑着去了,老爷子也未必看得到,万一挤着磕着了,又让祖母着急,还是算了吧。”
萧湄一出面,黎青琰挺识相的出来,准备随黎诚去了,却不妨她说出这番话。等黎诚走后,他诧异的问道:“你真觉得我不必去?”
“就你这苦瓜脸都能挤出汁儿来了,我可不指望你能讨得了老爷子的欢心,还不如让你龟缩在屋里,还省心些。”打趣之后,见黎青琰呈病态白的脸庞上浮现诱人的红晕,忍不住重重的捏了两下,才又咯咯笑道:“一家子骨肉至亲,哪用得着做这种面子工程,搞得跟搭台唱戏似的,闹哄哄的都挤着上场。”
“少夫人,可不能乱讲。”叶巧儿急得恨不能把萧湄的嘴给堵起来,省得这些话传出去惹出事端来。
“巧姨,我那儿正忙着,没事别来打搅,有事也别来烦我。”吐了吐舌头,萧湄拍拍屁股又缩回了密室了。
听黎诚说儿子称病不来,神情清冷的黎天彦更见阴冷。周围的黎家子弟顶着正午的阳光,都觉得寒意侵人,一个个噤如寒蝉。
一阵闷雷般的马蹄声卷地而来,官道的尽头出现两排黑影。黎家子弟不知是谁发出一道欢呼,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