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想得起来,对于她目前的状况都帮不上忙。眼前的情况表明,要么她被小太监阴了,这里不是囚禁黎木头的地方,要么,地头儿找对了,但她被守卫发现了。而不管是哪种情况,都说明她杯具了。
算是濒临绝境了,萧湄依旧谈笑风生:“虚伪了啊,小帅哥,就算你比这呆子聪明那些么一点,发现姐是假扮的小太监,明说不行吗?还要装没发现,叫声姐姐会牙疼啊!”
“姐姐?亏你这丫头敢说。”阳光男孩咂着嘴,露了个诡异的笑容:“果然不愧是月家后人,胆魄就是不凡。”
心里喀噔一下,熟悉感更强烈,萧湄有意忽略了男孩的话,自来熟的嚷嚷道:“话说,小帅哥,不请姐进去参观啊。”
紧锁的门自内而开,门里吹出一阵阴冷的风,站在落日的余晖里,萧湄也觉得寒气渗肤。搓了搓胳膊,她嘟哝道:“好阴森啊。”
“不敢进来了么?”
“开玩笑,普天之下,就没姐不敢进的地方。”没有再看领路来的小太监,萧湄拿脚就往里走。她借助显示屏看到那小太监悄没声息的退开,暗自期待他能平安混过去。
门内,中间有一排通道,直抵二楼的螺旋形楼梯入口,通道两侧,是标间似的两排囚室。从囚室门上留出的监视孔,萧湄看到里面的囚犯,关押的年限已经不短了,胡子都垂到地上了,看上去神智失常,双眼冒凶光,困兽般原地转圈儿。“想出去不?”萧湄状若无聊的逗弄着那位囚犯,尽管她也不清楚囚室上布设的阵有没有隔音效果。抛出诱饵后,她抱臂靠在门上,静等楼上那位现身。囚室里那囚犯原来并未神智失常,萧湄的声音那么轻,他也听到了,急吼吼的嚷道:“我以心魔发誓,只要让我出去,给你做牛做马做孙子,做什么都干!”
“姐不信那牙痛咒儿!万一姐救了你出去,你不守信替姐办事儿?姐岂不是很亏?”慢悠悠的信口胡扯着,萧湄借助显示屏观察着整栋石楼内部的构造,结果,显示屏上出现的是石楼是添加了马塞克效果的图,就连她现在看到的这个囚室里的情形,在显示屏上也只是图上的一块马塞克,她的心完全的沉了下去:这里居然是若干独立的小空间,掌门令就是被这小空间给屏蔽了。
阳光男孩悄没声息的出现在身侧,兴味盎然的问:“丫头,你似乎真想救这个人出去,知道他是谁不?”
幸亏透明显示屏有显示,萧湄才没被这家伙吓一跳,黛眉微蹙即展,眸子如水洗钻石般波光流转,“姐才懒得管那人是谁。这鬼地方阴风惨惨的,呆久了姐都想吐耶,要是能捎带着把他带上,姐乐意做好事。”双目相接,阳光男孩忽然有不好的感觉,身形后飘。他的反应很快了,透明显示屏上也只有他飘掠而过的淡影,但那对于萧湄已经足够。照着淡影掠去的方向把玉佩扔了出去,某个黑暗的角落里白光闪过,那块玉佩再度飞回来。
“放我出去!”阳光男孩在玉琅寰天里吼叫道,不需要玉老审讯,他就把自己的身份,跟这栎石楼的秘密,竹筒倒豆子,全给曝了出来。
原来,这栋石楼也跟月家有关,是龙伯勋从月家偷出来的残损灵宝,修复之后,龙伯勋以这小楼为阵心布了座困阵。布在王宫里的困阵,其重要性可想而知,守护这楼的全是龙家嫡系子孙,隶属神机营管辖。
黎青琰被抓了,但是这个叫龙天铎的阳光男孩并不清楚他的具体情况,因为那是他时任神机营统领的爷爷龙存耀亲自押进来的,具体关押在哪一层,他都不清楚。
龙天铎,跟龙天临那厮很像,难怪看着熟哦!萧湄才刚说了这么一句,楼里就拉警报似的响起刺耳的啸鸣音,不问也知必是龙天铎失踪而引发的警报。她赶紧让玉老搜那家伙看有没身份令牌之类的。
令牌只有本人能用,但是令符不同,认符不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