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要杀我就趁这时候动手。」睡倒的男人把丁香仙子云雨后娇弱的胴体移到上面来,让她迷迷茫茫地考虑。惨遭强Jian的美人儿倒在男人身上,明媚的眼眸中不知是恨是欲,看来她这一夜是难于安睡的。
举起了娇柔无力的藕臂,丁香仙子强忍下体的裂痛,放下床帐,要是给送餐饭的小婢看到了床上的景况可不得了。她软软地倒在睡着的男子身上,妙目中变幻着难以压抑的情感,自己在给他这样恣意淫辱之后,该不该杀了他呢?
本这应该是一点问题也没有的,就算是贞操被夺,只要杀了他后,应该也没有人会知道,自己大可以继续保持贞节,就算要自尽以避羞辱,先报仇也是对的,可是……丁香仙子不自觉地想起方才的种种情况,男人是那样地引发自己身上的欲火,那样温柔地拥有她的身子,少女看着男人的眼眸不由得起了微微的暖意。
更何况,要不是他来了,自己岂不是一世人守着这个不能婚娶的位子,一辈子也尝不到这刻骨铭心的销魂滋味?
轻轻一瞥,丁香仙子看到甩在一边、血迹蜜汁班班的白绫,那是每个女子都会放在床头枕畔,等候新婚之夜证明清白之物,虽说是不能婚娶,她仍忍不住放了一块,每当看到它就沉浸在幻想之中,幻想着那不可能得到的男女之欢是什么滋味儿。也不知他是什么时候取将出来,将它垫放在自己臀下,看着上面明明白白的点点处子落红,和将它浸黄了的斑斑余渍,女孩不禁驰想着刚刚才经历的种种,脸颊愈来愈红、身子愈来愈热、下身又禁不住地湿润,叫她怎么下得了手呢?
艰辛地让下身离开男人的身体,丁香仙子顿时感到幽径之中一阵空虚,滚滚情涛涌了出来。她眉头轻皱,拿了白绫擦拭着两人的下身,将仍在溢流的蜜液和男子的阳精拭净,没想到幽径处是那般的娇嫩,擦着擦着又弄痛了自己,而那些示弱的蜜液仍擦不净。
她立起身来,推开了纱帐,看着镜中的自己,白皙的肌肤上泄上了红色的彩光,眉梢眼角尽是掩不住的春意,第一次被男人抚弄的Ru房仍然微微有胀胀的感觉,粉嫩的|乳尖微微地凸起,真正是鲜嫩多汁,并起的腿间仍有着方才泄身的痕迹。眼角微润、樱唇殷红,眉宇之间尽是狐媚春光,这镜中诱人的艳姬就是才失身的自己吗?她回视着床上安睡的他,眼中有着无法言明的感情。
男人沉沉地睡在她身边,萎下的棒棒上带着少女失身时的点点落红。丁香仙子回魂睁眼时,感觉男人强壮的双臂正紧紧地箍着她,沉眠之后,赤裸裸地给男人拥抱着令她浑身火烫,比被他恣意玩弄身子之后还情动,不过当然是比不上肉体缠绵的欢娱。无比舒适地挣了挣身子,暖暖的怀抱里真令人舒服得不想动。
一股若隐若现的味道流过丁香仙子的鼻尖,她伸展了修长性感的颈子,亮如寒星的眼眸直视着身畔这个尽情地占有了她身心的男人,轻轻吻着他的胸口,纤指轻轻点着他的鼻子,一副撒娇撒嗲的样儿。男人醒来时,少女正侧卧一旁,看着他的眼中幽思无限,门外送饭的小婢才刚走。「你不想杀我吗?」男人举起手,托着她的下颌。丁香仙子轻轻地喟叹,闭上双眼,任他轻抚。她几乎可以感觉到男人的眼光移了下来,扫在她胸前。
没有穿回肚兜的美女,只披回出水后披上的外袍,盖住香肩的部份,而大半耸挺的Ru房还裸露在外,在袍子下摆处若掩若现的一双美腿上,以及玉胯间的茵茵绿草地上仍然保留这处子初红的点点桃花,再加上她这欲拒还迎的娇媚模样,整个人看来真是可口至极。
披着半透光睡袍的美女侧着身子,纤手撑着脸,依在身边,另一只手轻抚着他胸口,慢慢地抚摩着。魔手立即从少女腋下穿过,抚在她光滑的背上,外袍连一丝阻挡的力量都无,让她半闭着眼睛,微微地娇声呻吟出来。
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