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
宁曼曼要了杯皇家奶茶,女人只要了杯白开水,然后就咄咄地,眼眨都不眨的盯着宁曼曼。
宁曼曼太熟悉这目光了,想当年,她被第一个男人包养时,那个男人的女人找到她时,就是这样的神情,像捉奸在床似的。她自我反省,好像最近蛮安分的,没惹谁呀?
她不禁对眼前这个女人来了兴趣,“这位女士贵姓?”
“我是夏心婷,请唤我夏小姐。”夏心婷倒也直接,一点都不扭扭捏捏。
“哦,夏小姐,”宁曼曼抿嘴轻笑,又是一个怕老的女人,“请问我们认识吗?”
“当然不认识,”夏心婷说道,“我不久前才从英国回到上海,詹安尼现在是不是和你在一起?”
宁曼曼怔了怔,玩味地撅起嘴角,反过来打量着夏心婷,“你这样一问,我好像在哪里见过夏小姐?”
夏心婷没好气地端起水杯,猛喝了两口,像是要把心中的火气压下去,“别问那么多,回答是还是不是。”
“你以什么立场来问我这个问题?”这姓夏的女人看来不知道詹安尼和自己分了,真是后知后觉,詹安尼一定不是为了她离开自己的,宁曼曼不禁兴起恶作剧的念头。
“我是安尼的女朋友。不管你和安尼到了什么地步,现在我来了,我要你离开安尼。”
“呃?”宁曼曼妩媚的笑了,“你要我离开就离开吗?夏小姐,你知不知道,其实是你的安尼他太爱我了,是他离不开我。”
“胡说,就凭你?”夏心婷冷冷一笑。
宁曼曼优雅地端起奶茶,挑挑眉,“难道凭你吗?呵,夏小姐,你这么自信,紧张什么呢?只要你把你的安尼紧紧圈在掌心中,谁还碰得了他?”
“你……”夏心婷气得鼻子冒了烟,全无刚才一脸盛气凌人的样。“开出你的条件,我只要你离开安尼……”夏心婷咬牙切齿地说道。
宁曼曼倒惊住了,两眼瞪得溜圆,这位夏小姐很紧张詹安尼呀,竟然愿意如此迁就,这倒像港剧里的某个老旧的情节了,她忍俊不禁。
“这不是玩笑了。告诉你,安尼他不可能娶你的,你不要存着什么妄想,所以趁早走人。说,你要多少钱离开詹安尼?”
“一百万!”宁曼曼随口说道,这不是个大数字,可也不小,她没当真,只当和这个一脸严肃的夏小姐闹闹。詹安尼不可能娶她,她对詹安尼也不算太了解,可她确定,詹安尼是绝不会和夏小姐结婚的。
“三天后,还是这个时刻,还在这里,我给你支票。收到钱后,请你言而有信。”夏心婷拎起包包,扔下这句话,头也不回地走了。
宁曼曼拧拧眉,这算唱的哪出戏?她可是已被三振出局的前情人,值这个价吗?
她无心地搅拌着桌上的奶茶,心思飘远了。
夏心婷从咖啡馆来到大街上,漫无目标地走着。心中不止是一团气,还有一团火,真搞不懂詹安尼留恋那个连骨子里都透着妖媚女人哪一点?都说女人的心思难猜,好色的男人心思更难猜。詹安尼的女友多繁华,这些花束目前还有增加的趋势,但突然定格在这个宁曼曼的身上,她不得不怀疑詹安尼是不是定性了?
这让她无比恐惧。纵使背水一战,一口冷风灌进胃里,呛得她差点背过气去。
雪悠悠地飘着,不紧不慢,身边的车水马龙仍旧不知疲倦地呼啸而去。远远近近的灯火依旧是照眼的亮丽,只她一颗心像晃悠悠的在空中,找不到一个落点。
手机铃响,是梁清清清冷冷的声音,“心婷,离家出走的游戏玩得差不多,也该回家了吧!”
他们的离婚案子已经开了两次庭,因为梁清坚持深爱夏心婷,坚持不肯同意离婚,至今都没判决。
“这不是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