撇了撇嘴,赵灵儿就好像是在说一件十分普通、丁点儿都没让她觉得有甚出奇之处的事情一般。
至于一旁的周小牙,却早已经听得彻底地陷入呆滞之中。
能喷火?还能喷冰箭?这特么还算是猴子吗?
“哎呀,这小家伙,以后可不能再让它和我们住一起了,万一哪天睡过去了,一道火喷出来,直接把房子点着了,哭都没机会。”
一拍脑门儿,周小牙满脸的深以为然。
匆匆离开理疗中心后,两人在医院的门口拦下一辆出租车,很快便回到周小牙租住的小区。
刚从出租车下来,一抬头便看到小区的坝子里挤了一大圈人,里面隐隐传出几声尖锐的喝骂。
其中一个声音听起来挺熟悉,似乎是钱小雯那丫头。
多半是这丫头正和那所谓的凶婆子对骂呢。
一想到这儿,周小牙摇头苦笑一声,和赵灵儿赶紧走了过去。
好几十个人围成一个圈,全是小区里的居民,圈子中央,除了怀里抱着小猴子和任小静之外,邹姐和钱小雯正和一位二十四五岁、粉面桃腮的艳丽妇人对骂着。
旁边的花坛边上放着一团黑糊糊的东西,看起来应该是一只小小的京巴哈巴狗,不过却早已经被火烧死了,一身绒毛烧了个精光,黑糊糊的看起来确实挺吓人的。
此外,艳丽妇人的身旁站着一位戴眼镜的斯文男人,年约二十七八岁,虽然转头不时看向被烧死的小狗尸体时也是一脸的愤慨,但是面对三个女人的骂仗却显得有些缩手缩脚,站在一旁一声未吭。
这哪里是她们姐妹三个快要被人打的样子,看情形分明是邹姐和钱小雯准备撸袖子打别人了。
看到眼前这一幕,周小牙顿感哭笑不得,原本来时的一腔怒火顿时消散得一干二净。
不过,再怎么说,这事儿也是自己理亏不是?既然人家没叫人过来帮忙打架,那钱小雯和邹姐这样子和别人对骂,就显得有些不太应该了。
心下如此这般想着,周小牙冲着身旁的赵灵儿讪讪一笑,分开人群后刚打算上去说上两句圆场的话,哪知那一身打扮极其妖艳的泼辣少妇却是陡然间一回头,直接便冲着那疑似其老公的眼镜男子呼喝起来。
“江四眼,你表弟人呢?打了电话这都多久了,人呢?你不是说他有一帮好兄弟吗?现在老娘都被人欺负成这样了,你怎么还不让他领人过来,把这三个贱货的嘴给撕烂喽?哦对了,还有这死猴子,一会儿拿铁钎穿刺活烤了它。”
回眸冲着眼镜男子一通怒骂,这********显然是将所有的火气都撒到了自家男人身上:“哼,我可告诉你江四眼,老娘刚才打给我梅茨堡表哥的电话时你可是亲耳听到的,他怎么说的?一会儿如果我表哥来了你那死表弟还没影儿,今天这事儿咱们回去后没完!”
一听这话,周小牙脚上立刻停下来,抬眼向着这泼辣少妇望去,眉头极显不快地皱了起来。
即便小猴子不小心把那哈巴狗给烤熟了,但那毕竟是畜生做的事儿,而且还是头小猴子,一个月估计都还没有呢,换到人身上,这会儿连爬都不会,能懂什么事?
怎么能为了报复,直接就把小猴子拿铁钎穿刺活烤了呢?
这未免有些太过残忍,太没有怜悯之心了吧?
再则,这少妇嘴里刚才所说的梅茨堡表哥,不会就是上回和自己在云顶九厢差点儿起了冲突的所谓梅大少吧?
看样子,这表姐弟俩,还真是一个德行,仗势欺人!
一念及此,周小牙的面色隐隐又阴沉下去。
“嘎吱!”
“嘎吱!”
正在此时,人群外突然响起两辆汽车前后脚的急刹声,众人扭头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