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花满楼轻笑,“也罢,我就在江南静候二公子的消息了。”他狡黠的‘望’着叶十洲,“只是传闻叶二公子琴技无双,若是城主问起,我该如何回答呢?”
叶十洲失笑,他立刻取出枯木龙吟,十指如流水般拂过,“既如此,一路顺风。”
语罢,古朴浑厚的琴音响起,一曲高山流水不见流水之柔畅,却敛尽海涛的波澜壮阔;不见高山之厚重,却尽显海上岛屿之轻巧飘渺。
站在院落外,花满楼听着枯木龙吟的余音,心却雀跃起来。
他很高兴。
枯木龙吟,灭绝一切妄想,至大死之处,再苏生过来,而得大自在。
大死大生,用这个词来形容叶家二公子,可谓是贴切无比。
从黑暗中诞生,却胸怀天下,在孤寂中成长,却心有牵绊。
真是……太好了。
花满楼露出一个灿烂无比的笑容,他们是盲人,可他们……却更加出色,更加看透这生命,这世间的本质,这如何让他不骄傲?
旁边的仆从牵过一匹马,花满楼翻身上马,轻扬马鞭,绝尘而去。
纵使盲了,可心不盲,家在何方,心自明了。
“听说你最近在追陆小凤?”李边柳黑着脸走进院落,“还把陆小凤吓跑了?”
叶十洲仔细的擦拭着琴弦,慢吞吞的道,“哦,你回来了。”
李边柳很不爽的坐在叶十洲身边,一把搂住叶十洲,“我再不回来,你是不是要跟着陆小凤跑了?!”
叶十洲歪着脑袋,“偷来的东西呢?”
“都在背包里呢!”李边柳亲昵的啜着叶十洲的耳朵,“你别转移话题。”
感受着耳朵上的瘙痒,叶十洲收起枯木龙吟,他轻轻一笑,“我不觉得能骗过陆小凤,所以还是快点将他吓走比较稳妥。”
李边柳不满的道,“你可知道,我进来时罗卡那小子还劝我另觅良媛呢!”
叶十洲的表情一僵,他可没忘记,该死的系统还给他弄了个天策良媛的称号呢。
他冷笑,“你很期待?”
李边柳立刻正气凛然的道,“怎么可能?!我立刻打发那小子出航了,我心里是谁……你会不知道?”
叶十洲这才不吭声了,他默默回想着叶英给他的任务,突然觉得手痒。
陆小凤进京后,发现所谓的比剑并不像他想象的那样简单,而当魏子云笑眯眯的递给他六条绶带后,他笑的更苦了。
尼玛他宁愿回去面对叶轻舟,也不愿意拿着这六条绶带在京城跑啊!
他垂头丧气的走在街上,想起前几天见过的叶孤城,哀叹之气更多了。
当时叶孤城脚踏鲜花,从天而降,一剑废了唐天容琵琶骨,然后眼神一扫,就看到了他。
陆小凤发誓,从那冷厉的眼神来看,当时叶孤城真心想一剑劈了他。
好吧,换做是他,要是自己刚将宝贝弟弟托付给某个人,随即就在麻烦的现场看到那个人……他也想一指头戳过去= =
被叶孤城杀必死的目光碾过,陆小凤默默的缩小自己的身影,然后他满京城的找到叶孤城时,竟是在一所破庙里!
床是最破烂的硬板,房间是清苦的厢房,甚至连床旁边的桌椅都吱吱呀呀,一碰就倒,更别提茶壶这种东西了!
可谁知见到陆小凤的第一面,叶孤城说的是……
“不要告诉轻舟!”
瞬间,陆小凤心生愧疚,他决定待决斗一结束就去保护叶轻舟,哪怕面对菊花不保的境地,也绝不退后!
“花满楼守着呢!”陆小凤解释后又道,“需要我帮你找大夫吗?”
叶孤城摇头,他望着窗外的月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