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药?”
仆妇已将百宝囊打开,共取出五只六寸高的瓷制小葫芦,型式全同,无法分辨哪一只是解药。
唯一不同的是塞口的木塞盖,分五色红蓝紫白黑。
“黑盖塞那一只。”断肠花急急地说。
仆妇将葫芦嘴放在断肠花的嘴里。
“份量多少?”仆妇问,作势拔塞。
“一分量就……就够子。”断肠花乖乖吐实。
“我倒给你一分,希望你能避免中毒,张嘴!”
当然不需用天平来称.仆妇仅抖出一些淡紫色的粉末入口,便盖上塞挪开。
章春刚将喷管伸下,作势拉控制的索环。
“解药不……不足一分……”断肠花尖叫,“求求你们……
多……多倒……一些……”
刀光连闪,百宝囊裂开,彩裙碎裂。
“饶我……”断肠花发狂般尖叫,以为章春要杀她,吓了个腿裂魂飞。
“我要带你走。”章春收刀冷冷地说,已经知道解药,她仍不放心,所以要带人走。
“放我……一马,呃……”
仆妇一掌把断肠花劈昏,拖过床褥将人裹住卷起,扛上肩往外走。
第八章 争风吃醋两相斗
同一期间,府城东十余里的丹徒镇。
漕河从丹阳县向北流,先经丹徒镇,再折西流至府城南,再绕城西入江口。所以乘船南溯;第一站就是丹徒镇。
该镇是镇江三大镇之一,所以设有巡撿司衙门。
丹徒镇东伸出一条大路,是至另一大镇大港镇的大道,三里外再刚[岔出一条小径,两里外有座小村叫临江村,只有三二十户人家,都是只有三二十亩薄田的农户,是乞丐也少来的偏僻穷村落。
犬吠声大作,但没有犬外出,天寒地冻,家家的狗沿洞关闭了,狗只能在屋院里狂吠。
三十余名灰衣人,包围了村北的一座农舍。
第一支火把;点燃,第二支……
有一户农户的院门刚打开,并门的人刚将头探出察看,便被一个灰衣人的刀吓傻了。
“抱歉,打扰。”灰衣人和气地说,“老伯,关好门,回房睡觉,外面有任何动静,就装着没听见,千万不要好奇出来察看,知道吗?请进去。”
老农打一冷顫,乖乖关上门睡觉去也。
二十余支火把,全插在地上火把哗哗.照得屋四周一片火红。
久久,屋内毫无声息。
门外是宽阔的晒谷物,有七位灰衣人雁翅排并列阵,站在场中心兀立似石人不言不动似有所待。
站在中间的灰袍人,终于忍不住仰天发出一声长啸,声震屋瓦,似乎地面亦为之撼动。
“老夫以十数为期,数尽里面的方者兄如果不出来,休怪老夫明火执仗甩火攻,广陵园前车之鉴,方老兄大概不会忘记的。一、二、三.……”
数至九。四周的人跃然欲动。
院门大开,鱼贯出来了三十二个男女,领先是位身材修伟、气概不凡的青袍短袄中年人,正是扬州广陵园的主人,被称为方大者爷的凌霄客方世光。 任何稍具常识的人,都不会估料这位扬州富豪大老爷,居然肯躲在这种偏僻的小穷村里。
包括张天齐在内的人,都在府城附近找线索,难怪毫无着落。
章春姑娘把这老贼恨入骨髓.她拥有一群神秘万分、武功超绝的高手,消息极为灵通,也无法查出老俚娜ハ蛳侣洹�
“方老兄。”灰袍人抱拳行礼,险色出奇地安祥。“山与山不会碰头,人与人总会见面的。你老兄没想到你我后会有期,而且又来得这么快吧?”
“咦!怎么会是你?”凌霄客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