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阻止;却看到秦穆戎上前护着叶云水。在她几次因失血而眩晕时扶住了她;就像是一堵坚实的墙……叶云水转身回以微笑;秦穆戎果真懂她。
将茶举到秦中岳跟前;叶云水规矩的跪地将茶高举头顶:“婢妾给太子殿下敬茶!”
秦中岳的脸色刷白一片;叶云水坚定的声音让他的手不由得颤抖了一下;秦穆戎瞧他僵的迟迟没有动作;丝毫不掩盖他的不屑;将茶直接塞进了他的手中;“贱内奉的这杯茶太子殿下仔细品尝;恕臣弟无理;先行告退!”
秦中岳举着那混着血的茶还未缓过神来;秦穆戎已经抱起叶云水冲出了药膳阁。
不顾众人惊掉下巴的目光;秦穆戎带着叶云水翻身上马;直冲着最近的医馆疾驰而去!
祁善送秦穆戎和叶云水出门之后;就返回了那雅间之中;却瞧见秦中岳呆坐上位;还未醒过神!
看到祁善进来;秦中岳忽的瞪了眼睛;却是慌神的将那血茶如瘟疫一般的扔了地上;又觉自己身居高位者的失态;愤恨的带着侍卫迅的离开了!
祁善转头瞧着角落中的刘皎红;那阴狠的目光吓的她直往角落里缩去“祁善哥哥;你要干什么?”
“干什么?”祁善的脸上的笑让刘皎红越的感到恐惧;拼命的尖叫出来;可惜外面侍卫重重;那相府的二夫人在门口急得乱转却也不敢闯进去!
祁善蹲在地上。威胁的说道:“你是想跟太子爷住进皇宫呢?还是想一辈子嫁不出去当尼姑呢?”
刘皎红拼命的摇着头;“不;我都不想!我想跟祁善哥哥……”
“放屁!谁他的要你这个jian货;”祁善那阴狠的目光吓的刘皎红“刷”的流了眼泪;刚要说话就被祁善打断:“你赖上太子爷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可是比你姐姐嫁的还好;你有何不愿?虽是当不上太子妃;可你老子是权倾朝堂的宰相;早晚那位置还不是你的?”
刘皎红被祁善说的只知道哭;不等她反应过来;祁善则是叫了一个丫鬟进来;吩咐了几句就出去了!
不大一会儿;那丫鬟用衣服包着刘皎红出了来;那左相府的二夫人守在门口瞧见这一幕“嗷”的一声昏了过去!
顿时;这药膳阁中乱做一团;这些达官贵人就好听个小道消息;而祁善更是很不厚道的安抚着:“刚刚太子殿下光临;如今已是离开;大家莫要挂记在心;尽情的玩乐便是!”
祁善这话颇有欲盖弥彰之意;多少双眼睛瞧着秦穆戎带着叶云水连同祁善一起从那屋里出来。而未过多久;太子殿下仓皇而走;相府的二姑娘又被丫鬟用衣服裹着出了来;顿时……各种各样的猜测和谣言如雪花一样漫天飞出;这药膳阁空前的热闹了起来!
祁善也未去寻秦穆戎和叶云水;而是连夜的进宫了;心里则是阴狠的念着刘皎红这娘们儿秦中岳是要也得要;不要也得要!他倒是要瞧上一瞧明儿朝堂上那弹劾的奏章到底有多高!
坐在马上;被秦穆戎拥在怀中;叶云水却是忽的笑了;感觉到秦穆戎胸口强烈起伏的怒意;她则是安抚着道:“爷您真是急了;去什么医馆?
婢妾自个儿就能医;包扎个伤口而已!”
秦穆戎并未有半分减;而是低吼着道:“医馆有药!”
叶云水索性也不再多言;任由着他像是抢劫一般的踹开一个医馆的门叶云水则是亲自动手寻药包扎。
那医馆的大夫得知这是世子爷之后;吓的也是不敢说话;叶云水让其帮个忙都哆嗦着做不好;秦穆戎拽开那大夫;亲自上前给叶云水缠着绷带那抿成一条线的双唇纹丝不动;一双大手却甚是灵活。
大批的侍卫随后赶到;叶云水让秦忠带着花儿回王府取叶家独创的伤药;又让人赏了医馆大夫一家银子;才是与秦穆戎开口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