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師早就看開了,此心光明,夫復何憾……不對,為師還是有一件感到遺憾的。」
「何事?」王畿和錢寬連忙問。
王守仁微笑道:「當年在江西初見徐子謙,為師便覺此子非凡,他日必為我大明棟樑之材,如今果然應驗不爽。
現在我大明沿海倭患已經被此子蕩平,他開海禁,海上商貿如火如荼,他清田莊、丈土地、新作物、開銀號、爵位降級制……嘖嘖,此子就好像一名妙手回春的名醫,一劑一劑地對症下藥,把我大明的沉疴一一袪除。
呵呵,現在北邊的韃子亦在內戰不休,我大明不再為『南倭北虜』所困攏,內憂外患均已經解除,國力蒸蒸日上,為師以為不出十年,我大明將空前強大,重現大唐盛世。可惜,為師怕是看不到這番盛景了,遺憾莫過於此也!」
王畿和錢寬震驚地對視一眼,恩師對徐晉的評價也太高了吧?
「恩師,徐子謙誠然有才,但私德有虧,您老人家未免太過抬舉他了,弟子聽聞此子與倭女有染,而且公然在鴻臚寺四方館中苟且,實在是有失體統。」王畿小聲地道。
王守仁呵呵一笑道:「這正是此子聰明之處。」
王畿和錢寬愕了一下,均露出深思之色,這時王守仁卻又猛烈地咳嗽起來,手帕上再次染上斑斑點點的殷紅。
「恩師,我們還是先下城去吧!」王畿急忙道。
王守仁在兩名門生的攙扶下往城下行去,一邊道:「汝中(王畿字)、洪甫(錢寬字),你們跟著為師已有五載,心學已臻大成,如今為師送你們一句話,你們好生記著,心學精髓盡在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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