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同学心说:就知道会是这种结果,是药三分毒,这东西怎么能老吃啊,没病也得给吃出病来。嘴上却说:“麻烦太医了,春喜。”
春喜心领神会,领太医出去的时候把赏钱也给了。
营地里明显有些风声鹤唳的感觉,仿佛有一层无形的气压笼罩在营地上空。
事件的主角,某八同学当晚就被康熙急召过来,当着众臣子的面狗血淋头的被斥责了一通。
耿同学怎么知道的?
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虽说小翠走了,但是八卦二人组里的春喜同学还坚守在岗位上,所以这些消息耿同学自然还是能知道的。
让耿绿琴没想到是某四也风风火火地赶过来了。
一来就到康熙跟前报道挨批去了,对此耿同学很有四十五度明媚仰望天空的冲动。
她的穿越人生是个大杯具,这帮子数子的人生也未尝不是大杯具的大杯具。
别的人可以躲开,比如她这样的。但是数字们不成,他们得保持着随传随到,打不还手,骂不还口的孝子形象。
啧,果然是人人都是一个悲摧的个体啊,耿同学顿时平衡得不能再平衡。
胤禛自然是不知道耿绿琴心里在想什么,也没闲暇去理她想什么,他正搁自己皇阿玛的御帐前跪着呢。
耿绿琴没亲眼看到,不过,她听说了。
据说打昨儿康熙雷霆震怒之后,闻讯赶来的各府王爷贝勒阿哥的就齐刷刷地跪在御帐外请罪了。
康熙生气还不算,老天爷还很合作地加大风力,那风真可以用刺骨寒风来形容了。
耿同学搁自己帐子里偷偷想象了一下那壮观而悲摧的场面,忍不住不甚厚道的暗爽了一下,爽完了,又忍不住皱了皱眉。
也不为旁的,这情形下,那帮子娇贵的阿哥们撑得住吗?某四要再一不小心病了,她的事儿也就来了,这真让人纠结啊。
康熙的火不灭,外面跪着的人就不敢起身。
结果,时间就悄悄地过去了一夜一昼。
耿绿琴舒服地靠坐在自己的软椅中,目光不时往外瞟两眼。
春喜就很有眼力价地小声说:“主子,还跪着呢。”
耿绿琴点点头,表示自己知道,就是知道那帮爷都练跪姿呢,所以她这颗心才七上八下的,也不知道康熙这雷几时过去。
那些爷可都是他亲儿子,这些爷的额娘好些也都随驾在呢,这老子、儿子、老娘三点一线的,着实的有内容啊。
皇帝一怒,哀鸿遍野。
如今这塞上行宫那真是比白色恐怖时期还让人紧张,耿绿琴心有戚戚然,暗自庆幸不已,幸好她只是穿成了个小老婆,这要不小心来个女穿男整成了这帮数字军团中的某一个,如今没准她也正练跪姿练得内牛满面呢。
外面寒风凛冽,帐内温度宜人,耿绿琴精神紧张之余又有些昏昏欲睡了起来。
果然是睡不够的冬三月啊!
“主子,德妃娘娘来了。”
春喜的一声低呼把才跟周公老先生亲切握手准备促膝长谈的耿同学一下子就吓醒了,虾米?
德妃!
她婆婆——正牌的!
打眼一看,不但正牌的来了,非正牌的也来了。
“奴婢给额娘,宜额娘请安,两位额娘吉祥。”你们这时候来,那迎面就是一股西伯利亚冷空气来袭啊。
“听太医说你身子不舒服。”德妃首先开了腔。
“其实没什么事,就是着了点凉,太医也就开了几帖补药罢了。”耿同学很是轻描淡写的说。
宜妃跟进,“这个季节可得当心,没事别在外面多呆,真要染上了风寒那就不好了。”
“奴婢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