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脱困 。。。
生活就像□,既然不能反抗,只能默默接受;
但□不像生活,既然不能接受,必须拼命反抗
当吴焕之趴在兰晓身上,用力地吸吮,一只手还急切地伸向她私密之处。兰晓决然地拔下簪子,朝吴焕之胳膊上用力刺去,吴焕之惨叫一声,力道一松,兰晓手脚并用,把他推翻在床下,一不做二不休,再又踹了几脚,这时看到了桌上的茶壶,心一横,把它举了起来,正要砸过去,却见吴焕之躺在地上,已经一动不动。
兰晓心一松,全身就失了力气,瘫坐在地上,茶壶也随之掉落一旁。她在挣扎中早已衣衫不整,头发凌乱,此时也顾不上,只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自己不发威,就当她是病猫,居然设这种圈套让自己钻。自己大学室友高彩芬那是一个猛女,一次上街时,路遇色狼,把她拖进后巷,搂着狂亲,结果舌头一下子就被彩芬狠狠咬住,把他拖到街上,才松开嘴,大喊抓色狼。路人看得都惊呆了,半晌才反应过来,围上来把色狼捉住。自己虽然没有她那么厉害,但也绝不会懦弱无能任人欺压,兰晓恨恨地想着,歇了好一会,才起身去查看吴焕之的情形,还好,死不了,只是晕了,他胳膊上也只是受了点外伤,流了点血。兰晓想了想,还是撕了块布,给他包扎了一下,心里不无恶意地想着这么一摔,最好摔出个阴影不举来。兰晓也没有善心把吴焕之弄上床,环抱双膝,蹲在一旁,自己不是不害怕的,就冲把吴焕之打伤的事,挨板子她是绝对逃不了的,可是现在又能怎么办呢?兰晓茫然地发着呆。
不知道过了几个时辰,吴焕之才缓缓地醒转过来,他伸手摸了摸后脑勺,又看着被包扎过的胳膊,身体各处都有些疼痛,惊诧莫名,他茫然四顾,借着透过门缝的月光,看到了不远处杏眼圆睁,一脸警惕地盯着自己的兰晓,如同被激怒的幼兽,若有不对,就会张牙舞爪地扑上来。
先前所发生的事情慢慢地浮现在吴焕之的脑海中,他记得杨妈说因为林二爷嫌上次住得不舒坦,这次林二爷将要过来,吴夫人便让她准备个新住处,所以想请自己帮着看看。
等到了屋里,看了摆设,杨妈便递给他一杯酒,说是夫人为林二爷新备下的果子酒,不知道林二爷爱不爱喝,让他先尝尝,他正觉口渴,就喝了下去,只觉清甜生津,就又喝了一杯,谁料这酒居然很烈,竟醉倒在了床上。等他迷迷糊糊醒来时,见到兰晓,两人就开始纠缠起来。
想到自己如色中饿鬼般的行径,吴焕之又羞又愧,不敢直视兰晓的双眼,好歹自己也是读过圣贤书的秀才,知道那礼仪廉耻为何物。但他随即眼神一暗,明显是那果子酒有问题,杨妈不可能有这么大的胆子,肯定是娘指使的,难道就因为自己不愿意要通房,就不顾他的感受,想让兰晓硬生生地上他,如果此事真的成了,岂不等于自己被女人强了,心里涌起了一股混合着愤怒和酸涩的无力感。
吴焕之低低地说了一句“我无心的”,兰晓眨了眨眼睛,这是在道歉吗?或许事情没有自己想象的那么糟糕。
但兰晓不知道如何回答,沉吟了一会,才说道:“少爷,我知道,我不怪你,更何况我也伤了你。”心底接了一句“是你活该的。”
吴焕之一哂,身上的痛楚感觉似乎更强烈了一些,心想自己怎么说也是玉树临风、俊朗如玉的富家少爷,就这么入不了兰晓的眼,想到以前书房中红袖添香丝丝暖昧,想到心情烦闷时兰晓的温柔开解,不由得问道:“ 兰晓,你服侍了我这么长时间,就没有……居然……”
“啊?”兰晓一愣,男人的劣根性呀,所以哪里敢说自己对他一丝感觉也没有,只能回答道:“银莲不就是被你收了房,她对你可是痴情的紧呢。可是如今你心里眼里哪里有她的影子,我不想攀高枝,更不想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