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回来啦。”秦行看着刑子归走进门,“花花找你谈什么?”
“看药。”
“那,你喝茶。”秦行把茶杯递过去。
刑子归看着花贰的手许久,没有动作。
“当真要我喝?”刑子归语气深沉,意味不明。
“当真又如何。”秦行坚持。
刑子归接过茶杯,一饮而尽。
秦行眸色莹莹,笑得和煦
“东西在这里。”秦行走到刑子归面前,从袖间拿出一个小纸包,“刚刚小罐罐给我的,还尚未拆封。”
刑子归微微愣怔。
“好奇吗?为何我不把这药粉下到茶里,不把这生米煮成熟饭。”秦行看着刑子归,眼底含泪,“我的确希望能和你成百年之好。但,我不想只是让你勉强接纳我,我希望在那个时候,你的心里能满心满意的是我这个人。无论是刑琴也好,秦行也罢。不仅是身体的联系,我想要的,是全部的刑子归。”
刑子归看着秦行俯下身,用有些颤抖和干燥的唇,贴上了自己的。无端,有些想起旧时时光。那些尘封在心底的爱意,那些被落寞与失望敲打了无数次的真心,好像从来没有停止流淌,休眠跳动。
无论是刑琴还是秦行,他想留住的,也只不过这一人而已。
………
这年的年夜饭,五蕴庄格外热闹。大大小小的坐满了几大桌。
刑夫人对老大,老三,这两个老大难问题的解决尤为高兴,硬是拉着一边坐了一个。
“夫人。”花贰问得有些底气不足,“我想问个问题。”
“小花有什么问题,尽管问。”刑夫人很豪爽。
花贰暗戳戳的说出了困扰他许久的问题:“那个叮叮猫和推屎爬是什么啊?”第一次刑夫人见到他,就说了这番话。他去问刑满贯,对方却始终不肯正面回答,他是越来越好奇。
刑东风坐得近,声音洪亮“娘的意思就是,花哥你是天上飞的蜻蜓,三哥是推屎的蜣螂。也就是,癞蛤蟆吃天鹅的意思。”
解图马上夹了一大夹洋葱到他碗里:“吃菜,少说话。”
刑东风就萎了。
刑满贯哭笑不得,天知道花贰怎么就对这句话那么执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