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人命数奇异,难以度测,我修为浅薄,看不清他的根基所在。”
众人听了这话,默然无语。
“那楚侯那里?”过了片刻,终于有人说着。
“蜀国公得襄阳后,如虎添翼,不仅仅蜀地的局势安稳,荆州的原来潜龙之势,已是压不住他了,除了吴王,南方再无人能与蜀国公争夺荆州了。就算是吴王,鹿死谁手,都难以推断。”
“就算吴楚联军,对抗蜀军得胜,最大的胜利者,也是吴王,除非吴王和蜀国公同归于尽,但是这怎么可能?”一个中年道人双眼微眯,缓缓说着:“我看我们对楚侯的支持,就告一段落,反正我们涉足不深,完全来得及抽手。”
听了一番话,亭子内的众人,都是眉头一皱。
虽然插手不深,但是也十数年经营,一朝抛弃,损失不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