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抓住什么,又似想扔掉什么。
她低低地喘息,任身后的人冲撞自己最最软弱的地方。
这几日萧奕澈顾忌她怀着孕,耗了很长时间只是有一下没一下的撞着。
高|潮还是来临,凌向月张着唇浑身止不住的哆嗦着,趴在浴盆沿上已经抖成了一块。
萧奕澈下面的力道大了些,凌向月叫了一声,难受的抠着浴盆,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
半是酸软半是恨地撑了一会儿,忍不住求饶,“别……别这样了……我……我……相公……”
最后一声叫唤已隐隐带有哭意。
萧奕澈撞一下,又抽出来。
低低懒懒的声音响起:“嗯?你不是说要好好感谢我吗?”
他算了算时辰,慢悠悠的说道:“时辰还早啊夫人……”
凌向月身子软软地往木盆沿上瘫下,萧奕澈想捞她起来,却觉得她这样软趴趴的小模样挺招人疼的,又搓又揉,因有水流缓压,并不显疼痛。
只是耗了一个多时辰在这里,让人很难受。
好不容易折腾完,凌向月奄奄一息歪在浴盆里,他抱起她用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