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静静相拥了片刻,便收拾了一番到楼下餐厅吃了早餐,然后带着那只装着树芯的箱子又采买了一些药材直奔老先生家里去了。
当老先生看到器宇不凡的南宫熠时,不禁多看了两眼,笑道:“小姑娘眼光不错!”
唐玦脸上一红,解释道:“他只是我的一个同门师兄。”她不说还好。一说反而显得此地无银三百两。
老先生似笑非笑地看了她一眼:“哦?他也是苏老先生的弟子?”
唐玦这下脸色更红了,她本来不擅于说谎,刚才脱口而出,这才意识到自己根本就没把南宫熠当成小自己两辈的晚辈看,而是一直将他当成自己的依靠。她正要再解释,却听南宫熠道:“不瞒老先生,我是唐玦大学里的师兄。我的导师也给他们上课。”
“原来是这样,不知道尊师是谁啊?”老先生显得饶有兴趣。
南宫熠将他准è 考研究的的教授名字说了出来,老先生竟然啧啧赞叹,直言:“他可是收藏界的泰斗啊!”
两人闲聊的功夫。唐玦已经将手里的药材交给刘嫂去煎了。然后自己做好了准è ,今天南宫熠在旁边,她很放心,至少万一出了什么问题还有南宫熠在旁边看着。将基本的细节跟南宫熠讲了一遍。唐玦便布置好了阵法。请老先生趴在阵法中间的床上,接着将树芯取出来,掀开衣服。放置在老先生的腰上。
现在她要做的不过就是通过阵法将子弹变成像绿芽那样的半灵体,然后通过不同空间的重叠再分开,而将子弹取出来。
其实在南疆蛊术之中,要将一样东西变成半灵体还是非常简单的,蛊之为道,讲究的便是神不知鬼不觉,不要说只是一颗小小的子弹头,就算是一个一块大石头,只要时间足够,唐玦也有办法将它变成半灵体,钻入人或者动物的体内。只是现在时间不够,唐玦便只有用药物和灵气来催化了。
这时候刘嫂已经将药熬好了,唐玦亲自端给老先生喝下去。老先生喝了药,不消一刻钟就已经睡着了,刘嫂站在门口,似乎想留下来围观。唐玦也不怕她学到了什么,为了保证这次取子弹能够成功,唐玦将自己的手指割破了一个口子,将树芯拿开,滴了几滴血在老先生腰间子弹所在的位置,血刚滴到他皮肤上就在唐玦灵气的催促下迅速渗了下去。
刘嫂一时看得傻眼了,忍不住问:“你刚刚滴到老先生身上的血哪儿去了?”
南宫熠顿时脸就寒了下来,沉声道:“刘嫂,小玦正在给老先生取子弹,不能有一丝一毫的分心,如果你只是想打扰她,请你出去!”
刘嫂“啊”的一声,赶紧捂住嘴巴,一边支吾道:“我不说话了,我保证不说话!”
唐玦并不理她,再次将树芯放了上去,继而手法古怪地在树芯周围结了几个手印,又以手为笔开始画符,树芯上便出现了淡淡的金光,自然一圈极淡的金光只有唐玦和南宫熠两人看得见,刘嫂是根本看不见的。
但是这个时候,睡梦中的老先生竟然本能地哼了一声,似十分痛苦,刘嫂又是“啊”的叫了一声,喝问道:“你对老先生做了什么?”
南宫熠毫不留情的将她推了出去,刘嫂竟然情绪失控之下骂骂咧咧,并在外面扬言唐玦和南宫熠要谋财害命,急着要报警。
南宫熠一面放心不下唐玦,一面却又害pà 这个无知的女人这样大喊大叫会引来更多的人,到时候取不出子弹是小,阵法遭到破坏之下唐玦必然会遭到反噬。他没有多想,一把拉开门,疾步追了出去,将正朝着电话走去的刘嫂一掌劈晕在地,然后把她拎起来,扔到老先生平时躺着的藤椅上。
而这时候唐玦已经进入了关键时刻,阵法运行起来一丝一毫的差错也容不得。幸好她无端端地得了普禅寺的和尚们近一个甲子的佛法之力,如今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