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略微帮他整理环境,有空时热心地煮中餐、晚餐,可是她摘果子时不小心掉下山谷,这会儿人还躺在医院,何时出院仍是未知之数。
他不只欠个帮手还少个护士,如果她肯发挥点爱心的话,也许山区的居民不会因找不到医生而急病乱投医,自个拿药胡乱吃。
“你是不是医生不在我关心的范围内,但你怎么可能是脑科权威言笑醉?”简直是匪夷所思。
眼一冷,言笑醉的态度变得疏离而冷漠。“你怎么知道我是脑科权威,你有什么目的?”
不管是谁来劝说都没用,他绝对不会回到乌烟瘴气的大城市。
“你真的是言笑醉?”她要求肯定的回答,但心里的信服度等于零。
他一定在耍着她玩,他铁定不是言笑醉,与想象差距过大,实在叫人头昏眼花。
“我是言笑醉。”她干吗快晕了的神情,他不能是言笑醉吗?
“天呀!你……你真的是……我……呼吸困难……快给我一张椅子……”她回去要收惊,喝上十斤符水才能镇压。
本来不打算理袁素素的言笑醉一见她脸色不像装出来的发白,连忙发挥医生救人的本能,拉过一张椅子要她放松,不断要她吐气、呼气。
不过她那双衬衫遮不住的美腿匀称而修长,不经意的一瞟叫人心跳加速,血脉贲张,不谨慎控制恐怕会出丑。
现在他终于明白为何会对一位“大婶”产生莫名其妙的反应,原来身体比理智更了解两性的吸引力,先一步地唤醒感官再去发现真相。
但是她若不卸下那身古板的装扮,大概终其一生他也想不透怎会对她感兴趣,而且差点以为自己禁欲过久,老茶花看成牡丹。
“你的表现非常伤人,我是言笑醉很不可思议吗?”活了三十几年,头一次有人因他的名字而患上呼吸急迫症。
“不是不可思议,而是恐惧到极点,你是用草根保养吗?”怎么把自己保养得那么老。
“请问有什么问题?”言笑醉捺住性子想听她有何惊人之语。
“醉醉明明告诉我你只有三十五岁,可是……可是……”唉!他一定遭遇重大打击才会遁世隐名变成这样。
挺可怜的。
醉醉?!“可是什么?”
袁素素同情的拍拍他的手。“你要想开点千万别钻牛角尖,看起来像五十三岁不是你的错,一切是命运的捉弄勿丧志……”
“五十三岁……你……”他真有老得见不得人吗?
不自觉的瞟向一旁的落地镜,他看见一个满脸胡子的粗犷大汉,浓眉似箭的飞窜入发,只剩一双眼睛大得骇人。
一抹苦笑扬高了十度角,她不说他还真不知自己像个野人,与不拘小节的山区居民处久了,他早习惯留着一把胡子见人而无任何不受。
可是对城市来的女人就有些惊人吧!他本来的面貌并非如此,长久不梳理的结果便变成这模样了。
“人老心不老,只要保持心境上的年轻,很快会回复原本长相,你不用太自卑。”她一直以为只有武侠小说中才有一夜白发的桥段。
原来不是英雄不落泪,只因不到伤心时,而他所受的创痛大概超过身心所能承载的负荷,所以才老得比一般人快。
自卑?他在心里好笑地很想剖开她的脑研究。“是醉醉那丫头要你来找我?”
如果是她的话还有商量余地,他不致将自己妹妹的朋友扔下山去。
“嗯!她说你是……”袁素素的脸突然红了起来,不好意思的笑笑。
很久没这么开心的言笑醉放声大笑,一发不可收拾地令人发窘。
“喂,你别笑得牙都快掉了,人非机器哪有不饿的道理,肠子蠕动发出声响是很正常的事。”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