誉集团刚刚进入房地产市场,应该不会成为滨盛的绊脚石。”
“信誉集团暂时和滨盛没有什么利益冲突,不过信誉集团的所作所为欺骗了许多劳苦百姓,老百姓辛辛苦苦积攒一辈子才买一套房子,买了后才发现是非法建筑。不能让老百姓既流汗又流泪,滨盛的宗旨一向是建老百姓住得起的房子,所以对信誉集团的做法不能容忍。”
“好,说得好,难得你有这样的心胸,心胸越大,成就就越大,施得呀,我为你感到高兴。”黄子轩高兴地一拍施得的肩膀。
眼见到了下班时间,施得知道黄子轩公务繁忙,就提出了告辞。也不知道黄子轩的秘书去了哪里,一直没见到秘书的出现。
黄子轩亲自送施得出门,施得想推辞,黄子轩却不肯,握住施得的手说道:“再跟我客气,就是见外了。”
施得无奈,只好恭敬不如从命,他也知道黄子轩还一直惦记着黄浮萍的事情,可惜的是,他到目前为止,还没有一丝线索。
站在门口,施得恭敬地说道:“黄省长请留步。浮萍的事情,我一直放在心上,可能是机缘不到,现在还没有什么眉目。”
“不急,不急,等了20多年了,不在乎再多等一两年。”黄子轩微有失望之色,一闪而过,随即又笑了,“人总是关心则乱,施得,你不要有什么心理负担,并不是说我一定要你帮我找到浮萍。”
“也许浮萍已经出现在了我的生命里,只是我还没有意识到她就是浮萍。黄省长,时机成熟的时候,父女相认就只是水到渠成的事情了。”施得并不是宽慰黄子轩,而是通过身边发生的许多事情让他意识到,表面上看是突如其来的一件事情,其实在事先或是事后,肯定会有深藏的一些深层原因,万事万物都有内在的关联,只不过我们有时看不出来罢了。
“但愿如此。”黄子轩没有多想施得的话,只当施得是随口宽慰他的善意的谎言。
不但施得没有注意到的是,就连黄子轩也没有留意,他和施得握手告别的一幕,被一个人尽收眼底。
施得下楼,才来到院中,没走几步,就听到身后有人叫他。
“施得?”
声音既熟悉又陌生,熟悉的是,他显然和声音的主人有过交集,陌生的是,一下想不起来是谁了,站住身子,回身一看,顿时又惊又喜。
喜的是,没想到会是齐全。惊的是,没想到在齐全的身边还站了一人,赫然是齐眉。
“齐书记好。”施得忙恭敬地问了好,又看了齐眉一眼,见齐眉冲他挑了挑眉毛,他只好又说了一句,“齐眉你好。”
“你来省委做什么?”齐眉上下打量施得一眼,忽然又调皮地笑了,“不会是来省委宣扬你的封建迷信知识吧?”
“齐眉,不要乱说。”齐全瞪了齐眉一眼,又冲施得点头说道,“方便的话,到我的办公室一趟,我有话和你说。”
齐全相邀,施得没空也得有空,还好天色还早,离和全有约好的晚餐时间还有两个小时,施得就跟随在齐全身后,来到了齐全的办公室。
由于多了齐眉,施得就拘束了几分,不像在黄子轩面前一样随意。齐眉倒是没当施得是外人,不停地问施得一些稀奇古怪的问题,比如施得年纪轻轻,为什么像老古董一样会相面,又为什么施得明明是名牌大学的高材生,却相信封建迷信的相面术,为什么古代的帝王将相都相信相面术,他们是不是智商都不高?
对于齐眉的问题,施得一概不答,不是他答不上来,而是觉得没有必要非要和她争辩什么。世界很大,人心很小,许多人愿意被自己的知见束缚,认为自己的见解就是唯一正确的真理,不接受不承认未知的事物,甚至排斥新鲜事物。对于这样的人,施得认为最好让他们自生自灭,他没有义务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