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嗯,不错,这曲子听着舒服。”于是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了起来。
不一会菜上齐了,一个丫鬟模样的人道:“两位爷,请用膳。”
苏望腾地站了起来,对在那里与两位nv孩低首sī语的俞庭安道:“小安子,吃饭了。”
到了饭桌上,不用苏望两人动手,三位nv孩一边细声轻语地问他们喜欢吃什么,然后一样夹了一点,甚至还细心地用工具把鱼的刺,ròu里的拌菜都一一清理干净。
吃着吃着,帘子那边的曲声停止了,小甜问道:“两位爷,还想听什么?”
俞庭安在那里得意忘形地笑道:“我想听你们叫……”被苏望眼睛一瞪,后面的话又给憋回去了。
“小甜,另点曲子是不是要换人了?”
“是的。”
“那我可不可以给他们小费?”
“可以的,你报个数就行了,到时结账时会一起算的。”
“行,就给他们记上三百小费吧,再帮我点一个大鼓。”
“好的。”忙完之后,小甜又说道:“两位爷,要不喝点酒吧?我们这有茅台、五粮液、西凤酒、汾酒还有最近出来的醉乡酒。”
“老苏,就喝你家的醉乡酒吧?”俞庭安嚷嚷道。
苏望眼睛一瞪道:“还没喝酒你就醉了,要是喝酒你还不趁机luànxìng。”
“老苏,我把持得住。”俞庭安笑嘻嘻地道。
“把持得住个屁,就来两瓶啤酒。”
“好的爷,我这就去叫。”小甜依然笑盈盈地应道。刚出mén跟外面候着的服务员说了几句,突然有两个nv服务员兴冲冲地跑了过来,被小甜给拦住了,三个叽里咕噜嘀咕了几句,还发出惊喜的欢叫声。
“怎么回事?”苏望吃了一口饭,听着响起的大鼓曲艺声,不在意地问返回来的小甜道。
“翟少来了。”小甜兴奋地答道。
“是吗在哪里?”对面正在跟俞庭安厮hún的小雨、笑笑也兴奋地叫了起来。
“听说去八号院了,他今天好像在那里请客。”小甜看了一眼苏望,低声答道。
“这翟少是哪一位呀?”正吃得欢的苏望问了小甜一句。
“翟少可是京城四大少之一呀。”没等小甜答话,小雨便急冲冲地答道。三个nv孩又在互相使着眼sè,传递着各自的兴奋和jī动。
苏望放下碗,轻轻打了一个嗝,对俞庭安道:“小安子,这翟少和京城四大少是什么路数?”
俞庭安撇撇嘴道:“什么路数,这翟大少本名叫翟续bō,定海人。他家老爸八十年代就下海,折腾出几百万家业,92年又在沪江南鹏股市里大发了一票,这几年生意越做越大,听说都过亿了。去年他老爸在首都开设了一家贸易公司和一家酒楼,把这位翟大少派过来坐镇。钱没赚到什么,倒是hún出个京城四大少的名头来。”
“这不正是他家老爸所期望的吗?”
“靠,什么四大少,连殷小串都不敢自称大少,他们那四个,无非年少多金而已,卖相还不错。”俞庭安忿忿不平地道,狠狠地扒拉着碗里的饭菜。
苏望没有说什么,三个nv孩倒是lù出不屑的神情,不过她们还是很有职业cào守,继续很殷勤地在旁边照顾着,不过有点心不在焉。
过了十几分钟,mén口突然响起一阵争执声,一声高过一声,接着是噼里啪啦的声音,好像有人打起来了。
俞庭安猛地跳了起来:“嘿,还有人敢砸殷小串的场子,谁这么胆féi?看看去。”说着便冲出了房间。苏望眉头皱了一下,也跟着冲了出去。
绕了个弯,在一个小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