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从下午狐疑至深夜,始终对是狐疑不定,既下不定决心屈膝求和,也下不定决心与徐州军死战到底。
嗟叹寻思到了二更过半,大半天水米未进的袁谭公子终究在贴身卫士的劝说下进食用饭,但仍然还是心事重重食不甘味,毫无胃口正打算弃箸放碗时,袁谭的心腹爱将彭安却急匆匆的来到了中军大帐,向袁谭公子密报道:“主公,大事不好了,末将营中士卒巡哨时经过刘备营地,无意中发现刘备军队伍,正在向士卒秘密发放我军军衣,似有不轨之心,还请主公速决之!”
“刘备的队伍在暗中发放我们的军衣?”袁谭猛的跳了起来,大吼道:“消息确认不?大耳贼那来的我们军衣?”
“千真万确。”彭安飞快答道:“是末将麾下的一名巡哨士卒亲眼看到、亲耳听到的,当时他巡哨经过刘备营地突然尿急。就到了刘备军营地的栅栏旁边撒尿,结果恰好看到刘备军士兵在悄悄发放我军军衣,还听到刘备军的将领下令,要求刘备军士卒在三更将到前更换军衣,等候命令行事。至于刘备是怎么得到我军军衣的,末将就不知道了。”
“大耳贼,果然不安好心!”袁谭公子勃然大怒,大喝道:“彭安,你速速回去召集本部兵马,三更前包围大耳贼营地!但记住。你也必须秘密行事。万不可使大耳贼队伍察觉!来人,传令中军备战,速传郭图、崔琰、田畴、吕旷来见!”
彭安与传令兵各自飞奔而去,不一刻。郭图、崔琰、田畴和吕旷四名袁军文武匆匆赶到大帐听令。得知袁谭的传唤原因后。郭图和崔琰等人也是大吃一惊,然后郭图先生赶紧说道:“主公,应该先下手为强。立即攻进大耳贼营地,擒杀大耳贼兄弟,不然的话,大耳贼队伍一旦穿着我军军服在营中作乱,后果必然不堪设想!”
“不可!”崔琰也赶紧反对道:“刘备如此行事,定是担心主公不肯放他离去,预防万一才做此安排,主公应该速下决心,同意刘备撤离官渡并派人告知刘备,如此方能避免我军与备军冲突。”
“季珪先生别开玩笑了。”郭图不耐烦的说道:“陶应点名要大耳贼的脑袋,我军若是允许大耳贼离开官渡,如何与徐州军谈判和解?”
“如果把刘玄德交给了陶应,今后还有谁再敢来救我军?”崔琰大怒反问。
见八字不对的崔琰和郭图又要吵起来,硕果仅存的冀州老将田畴赶紧过来劝阻,又向袁谭抱拳说道:“主公,军情如火,主公应当先率军刘备军营地,与刘备当面对话交涉,了解他的真正目的,然后再随机应变做出决断。”
袁谭仔细一想也是,当下立即接受了田畴的建议,也立即率领已经集结成队的中军队伍赶往刘备军所在的右营。结果这么一来,刘皇叔的队伍看到大量火把向自军营地赶来,也顿时明白风声走漏,赶紧把消息飞报到了刘皇叔面前,同样大惊失色的刘皇叔不敢怠慢,赶紧让心腹亲兵把诸葛亮抬上马车,又与关羽、张飞一起披挂上阵,领军来到营门前集结,准备武力突围,而邻近的彭安队伍也不敢怠慢,也是赶紧点起火把照明,列阵准备拦截,右营气氛也顿时变得剑拔弩张起来。
还好,皇叔军和袁谭军都知道保持克制,虽然剑拔弩张却没有那支军队敢开第一枪放第一箭,只是静等袁谭到达,而当袁谭亲自率军赶到现场上,果然看到皇叔军上上下下都已经换上了红色的袁谭军军衣,袁谭又惊又怒,忙拍马上前,用马鞭指着火光中的刘皇叔大骂道:“大耳儿,汝身为荆州之兵,为何更换我军之衣?汝意欲何为?”
刘皇叔拉住了暴跳如雷的张飞,彬彬有礼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