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季玉被张桓所杀,如今益州文武尽数降于张桓?”
荆州,襄阳,绵延的暴雨,接连持续了数日。
当刘表得知益州传来的情报时,惊的站了起来,双眸之中充斥着说不出的惊骇。
“主公!这道情报是从成都传来的,情报的来源绝对可靠!”
“此外,张桓去了吴氏娇女为妻,如今益州的世家,已经彻底倒向了张桓。”
“如果我所料不差的话,此刻......张桓派往请封的使节已在前往许都的路上了。”
为益州之事震骇的,又何止刘表一人?
蔡瑁、蒯良、蒯越......刘表麾下有资格参与这场会议的核心文武,谁又不是心绪激荡,久久难安?
“主公!”
“我们都小瞧了张桓,这何尝是一个个黄口小儿,简直就是一头虓虎。”
“如今张桓大势已成,难以撼动!主公,眼下我们需要尽快派出轻骑前往鱼复,让文聘将军停止征伐,迅速带军撤出益州境内,以免引起不必要的误会。”
在张桓势弱之时,刘表麾下的文武,对于张桓的态度,不乏轻蔑之意。
可是如今,张桓占据益州,势力扩张到了近乎与荆州等同的高度,再揣着那高傲的心态,简直就是找死。
“传令下去!让文聘率部撤往江陵坐镇,还有,德珪!暗中安排一批探子前往益州,务必探查清楚张桓的下一步动向。”
沉默了些许,刘表默认了众人的提议,明知不可为而为之,并不是他刘景升的性格。
......
许都!这次充当使节的,并非阎圃,而是在原有轨迹之中,与曹操有过一番交际的张松。
虽说许多上下对张松的长相充满了嘲讽、厌恶、不屑!
可在张松道出来意,言明了益州的局势之后,整个朝堂都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之中。
不知何时,大殿之内,陡然生气了一股恐怖的威压,凝视着那不安的来援,即便是坐在龙椅之上的刘协,都开始变的惴惴不安,双手在龙首处,不断摩挲,消磨着内心躁动的情绪。
一侧,贾诩、荀彧等人察觉到了曹操偷来的目光,相视一眼,而后对着曹操齐齐摇了摇头。
自从张桓领兵前往巴郡,从益州北部传出消息的渠道,就彻底断了......他们所知晓的,与在场众人知道的一样多。
“张桓不听朝廷号令,妄动刀柄,擅杀皇室宗亲、益州牧刘璋,乃谋逆之罪。”
“不来亲自前来许都向陛下请罪,反而派汝前来讨封,难道尔等当真以为陛下年幼可欺乎?”
看着张松那奇特的面孔,曹操眼底的厌恶一闪而过,不过......哪怕只有那一瞬间,依旧被张松捕捉到了,心中暗自冷笑一声,对于曹操的感觉,变的愈发的差了。
相比曹操的以貌取人,他如今的那位主公,才是真正的明主。
真与不真,假与不假,这些事情,他看的还是相当的透彻!张桓对于他的喜欢、尊重,绝对是发自内心,没有丝毫的作伪,仅凭这一点,就值得他张松豁出性命。
“曹司空的这顶帽子,未免扣的太大了些。”
面对曹操的咄咄逼人,张松冷然一笑,没有丝毫退避的意思。
且不说朝堂诸公在此,曹操若是做出一些莽撞之举难以堵得住这天天悠悠之口。
单是益州如今的实力,也足以让曹操忌惮三分。
曹操越是以势压人,越是咄咄逼人!那他心中对于益州的忌惮就越重,就越不会轻易动手。
“陛下,还有主公有所不知!”
“近两年来,益州烽烟四起,因为刘州牧无能,导致赵韪反叛,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