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比你有能耐者太多,可知為何你才是孤的寵臣?」
明珠藏於匣,原來她的明珠他從頭到尾都沒有看上。
寄夢淚盈於眶,叩首不起:「臣淺陋,求陛下放過。」
南荒帝微微嘆了口氣,輕輕把她扶起來,替她拭去眼淚,雙目緊緊盯著她的眼睛,聲音很溫柔:「孤不放你走。」
自此,南之荒再無叫寄夢的妖臣,南荒帝對外稱她告病還鄉,而荒帝宮中多了一個寵妃,無名無姓,不再被允許黑霧覆面,成日只被鎖在寢宮,唯一能去的,是寢宮外一塊小空地,四周高牆上爬滿了艷紅的凌霄花。
斷斷續續的念頭忽然變得清晰而流暢,那是個春日晴天,寄夢又坐在那塊空地上,望著四周的綠瀑紅花發呆。
忽然之間,綠瀑紅花上便多了個人。
是個穿雪白衣裳的年輕男人,墨一般的長髮在日光下恍若絲緞,映著近乎妖嬈的眉眼,堪稱容姿絕艷。
他的表情卻並不怎麼絕艷,多半沒想到這裡有人,一下撐圓了眼睛,先時謹慎,隨後見她不叫不驚,便微微一笑。
「姑娘是?」他的聲音與外表不同,異常低沉。
寄夢淡道:「寵妃。」
他又撐圓了眼睛:「南荒帝的?」
她點了點頭。
他似乎知道自己笑起來挺好看,一面笑一面朝她揚眉:「寵妃娘娘有沒有聽過一個叫寄夢的臣子?聽說她是司幽國遺民,傳聞是真?」
寄夢依舊淡漠:「是真,但她已死了。」
他明顯不信,卻不再問,四處看了看:「你當真是寵妃?這裡只有野花,寵妃怎可配野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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