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一会一顶。你看人家闵顺自己开的那个磁带屋,门口一溜烟的学生在哪里买,买完不走,门口一顿乱蹦跶。总之一个字,火了……火的一个城的人,都知道,老赵家,发死了。
高橘子十五天打一次电报给供货商,汇款,要货,忙的腿抽筋。大年二十九她才把商店托给服务员,叫老二赵学兵给看着,自己租了一辆车,颠颠的跑到江关县,去抓老头。
这天,赵建国臭烘烘的从乡镇回来,一身疲惫的进了县委大院。一件院子,所有的人都用奇怪的眼睛看着他。他纳闷的看下四周,看门老段,神秘兮兮的指指他的卧室对他说:“赵书记,有个香港大姐噶,找你的么,我说不给开门,他们说能开么。我就觉得,不开门影响两岸三地关系么,那……那你切(去)看看,我门口看着么,省得到时候说不清楚。好……给你证明么。”
赵建国吓了一跳,小跑着进了自己屋子,这一进屋子,哎呦,这大胡噜打的哦。他撩起门帘,看看院里堆了一堆人远远的看着。赵建国先是看到一双乳白色的高跟鞋,鞋底的鞋掌磨得很亮,铁商标都看不到了,看样子,这位港客大姐走了很多路啊。他又上前几步,看到这位大姐四仰八叉的戴着一副墨镜在睡觉,那口水滴溜溜的从嘴角向下滑。
“你好?”赵建国大声说了一句。
没人理。
“咳……咳……恩恩!你好!”
那位港客大姐,翻了一□嘀咕到:“赵建国,给老娘滚蛋,别烦人……困死了……”
哎?赵建国晕了,走过去,提溜起人来,摘下墨镜,擦去那一个血盆大口,哎呀,这红颜色抹的,跟吃了死孩子似的。
“我说高橘子,你搞什么搞!什么东东……”赵建国晃悠了媳妇几下,看到老段他们目瞪口呆的在门口一脸好奇,他气的对门怒吼:“看什么看!我老婆!”
老段唰的一下就闪了,他跑了一会,又颠颠的回来,好心的给赵书记放下棉门帘。
高橘子呼呼大睡,这段时间她累得要死了都,她进了丈夫的屋子,一进来,闻着那股子属于丈夫特殊的味道,真是又臭又怀念,这一刹,她舒畅了,她收拾了一会屋子,抱着丈夫的被子闻闻,接着仰面朝天的睡去。
第二天早上,高橘子是被扒的光溜溜的从赵建国的床上醒的。她迷迷糊糊的坐起来,拨拉开腰里的臂膀,左右看看,赵建国也坐起来,一脸滋润,洋洋得意,俺想,你个老婆娘,知道离了老子不行了吧!
高橘子起来后,穿好衣服,提着个铁桶去厨房要了一桶热水,回来直接丢到炉子上热着。赵建国也起来了,他起来后,就是一顿唠叨:“橘子,回去后,家里开个民主会议,我会首先检讨,这段时间,对家庭关心不够,对子女爱护不够……这个问题,恩,我承认,我错了。那个,你那一摊,我想过了,去跟市委领导商量下,不然咱去省里,你知道我省里老领导们关系还是可以的,你别怕,咱一起想办法。”
冲着丈夫笑笑,高橘子拿着布子给他把屋里擦的干干净净,接着提着一大盆脏衣服到县委院里的自来水口,就着就要过年的寒风,唰唰唰的一个小时,高橘子就把赵建国的床单被罩,衣服,窗帘全部都洗的干干静静。晾了一后院……她洗衣服的时候,那院子里的人都远远的看着,看了一会,又散了。
坐在卧室的沙发上,赵建国端着一杯茶水,想着怎么给闯祸的媳妇擦屁股。这夫妻吗,本来就是丈夫爱老婆,管家里,这些天橘子可怜了,不过,闯这么大的祸,哎!自己的政治生命怕是到了尽头了。
赵建国在感悟人生,回忆自己的政治生命这当口,高橘子回到屋里,把手放在炉子上的铁皮热水桶上暖了一会,回身关紧门,她提起一个放在一边的大旅行包来到赵建国面前,一个倾倒的动作,十块面额一叠